直到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想要更深一层的大胆和猖獗时,安凤浑身一颤,神情蓦地规复了几分腐败。

她站在门口拍门,还是没人应。

他抬起双臂时,腹肌更显壁垒清楚,肩膀脊背表面也是极富力量感。

男人没有说话。

是他目炫了吗?

她深吸了口气,又朝男人看去。

甚么叫这是她想要的?

指腹处的薄茧摩挲留下的温度让安凤大脑再次炸开。

安凤吓了一跳,她侧头看向靠在床头的男人。他还是闭着眼,她试着将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

看到内里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饶是见惯过大场面的他,也有半晌的怔愣。

她甚么时候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了?

……

但随即好似想到甚么,她转移视野,朝他的右腕看去。

安凤回过神,她点了下头,然后指了指床头柜,“药和开水放在那边了,早点歇息吧!”

男人半躺在床上,倚在床头,眼敛阖着,胸膛微微起伏,面色安静,不晓得睡着了还是烧胡涂了。

安凤煮了点出去旅游前她亲手包好的馄饨,煮熟后她撒了点葱花,放了几片青菜在内里。

赫连霄握住安凤手腕,惊奇于她的手腕竟然细到他略微用力能够就会将她折断。

他的另只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身子被迫贴到他坚固的胸膛上,他嘴里带牙膏的薄荷气味,趁她怔愣,他颇具技能的咬住了她的唇,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伸出来,摩挲她光滑的肌肤。

凤曜半夜起来找水喝,见他家大人房间没关灯,门也半敞着,他朝内里瞄了一眼。

她先跟赫连霄端上去。

安凤走到门口,男人醇厚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是下去煮东西吃?”

安凤深吸了口气,刚想说点甚么,唇上俄然一热,男人滚烫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她的唇瓣。

但是,她拂开他的那只手,被他握住了。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引发我的重视。”赫连霄唇角的弧度加深,“我不否定,到了这个年纪,不太喜好风情万种的女人,倒是对你这类和顺温馨的有好感。”

他身上带着一股湿意,安凤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心口莫名有些慌乱。

安凤见她拿上来的药还放在床头柜,只是杯子里的水少了三分之一,她不由皱起眉头。

安凤不成置信的看着吻他的男人,她的腰被他紧扣着,男人力量很重,两人的身子几近贴在一起,属于男人的气味灌进她的嗅觉乃至是味觉,凶涌的搅动,那样的架式让安凤一时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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