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钟头以后，我又去了一趟卫生间，走到门口，我特地又靠近那块牌子看了看，上面竟然还是写着“有人”！
我思疑是秘书草率，把正反两面都写上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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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卫生间的门坏了，锁不上，大师事情忙，一向没顾上请木工来修。前一天经理叮咛秘书做一块牌子挂在门上，正面写“有人”，背面写“无人”。如果有人用卫生间，就把那块牌子翻到正面，出来以后，再翻到背面——免得男女撞在一起难堪。看来，秘书已经把这个事情落实了。明天最后一个用卫生间的人，出来时必定忘了翻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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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来，我没有再翻它，仓促回到值班室钻进了被窝。
凌晨起床，我出去专门又瞄了那块牌子一眼，它却鲜明写着“无人”二字。
半夜，我想上卫生间，伸手开灯，发明没电了。我爬起来走出去，瞥见卫生间的门上挂着一个牌子，靠近它，借着月光瞥见上面鲜明写着两个字：有人。
我在单位值班。
牌子是木头的，像书那么大那么厚，如果没有人动它，它如何会本身翻过来呢？我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出来。此次我摸黑解手的时候，真的感受黑糊糊的卫生间里还存在着一小我，他的嘴里含着一只灯胆，呈“0”形，靠在墙角纹丝不动……
我走进卫生间，内里黑糊糊的，想起那块牌子上写着‘有人’二字，内心俄然很不舒畅。仓促解完手出来，敏感地把那块牌子翻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