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滚。”懒得与对方再废话一句,玄钺手中的长剑方才提起一寸,便见璇玑门那边身形一闪,兀然便少了几个身影,而剩下的也是蠢蠢欲动,脸上全然是骇然惧色,没有半分战意。

萧铭缓缓点头,并未持续诘问下去,让玄钺稍稍松了口气。随后,他对着金丹长老表示了一下天玄派掌门:“我另有事,你随他去正殿。”

话音未落,掌门便感受无数道目光落在本身身上,带着深深的不附和,不由得有些发懵。

目睹萧铭神采庞大,玄钺视野游移,耳际微微泛红:“我并未扯谎,遵循以往环境,洛水宗的确会难堪,而我担忧环境告急,接到传讯便马上来了。”

围观的众位天玄派金丹长老:“…………………………………”

所幸萧铭向来脸皮厚,顶着这么多人惊悚的目光却仍然面色如常,乃至平静地眨了眨眼睛,暴露了一个暖和而有害的浅笑。

目睹璇玑门世人逃得一个不剩,天玄派世人另有些反应不过来,而玄钺则回身落下,走到法阵中间,微微蹙了蹙眉。

萧铭心领神会,固然有些不安闲,却仍旧跟了上去,而残剩人目送着他们的背影,一群又是纠结又是松一口气,而别的两个却面露茫然。

“无妨。”玄钺唇角上扬了一分。

玄钺声音平平,手中的剑却寒意凛然。他夙来不喜多言,解释这番话已属可贵,说罢,玄钺明显是不耐烦了,古朴的长剑仿佛是应和般鸣动起来,杀气四溢,激得璇玑门世人更是气血翻涌。

“何意?”玄钺身形微晃,下一瞬便呈现在天玄派的护山大阵之前,将阵内诸人挡在身后,“尔等算计天玄派,使之在道义落入下筹,洛水宗的确不便插手,以是由我来管,与洛水宗无关。”

修者寿元冗长,心机活络,极擅脑补,特别是那些见多了诡计狡计、尔虞我诈之人,更是看谁都不怀美意。一刹时,元婴初期修者便分分钟脑补出了一场撕逼大戏,完整健忘了最后是璇玑门处心积虑地率先发难,反倒以为统统都是那“赵涵”暗中做了手脚,扮猪吃虎,一步步激愤他们,同时表示地毫无依仗,直至最后他们胜券在握地与天玄派完整撕破脸皮,这才搬出玄钺那么一座大山,筹算完整压垮全部璇玑门,让他们获咎玄钺后再无退路。

——你问我,我问谁?!

“自是因为我心——”及时刹了车,将“心悦”二字吞下,玄钺本来冰冷的神采更显冷冽,“我之朋友被尔等再三威胁勒迫。那日擂台之事他不欲我多管,我便未曾插手,不料尔等竟如此不知进退、不思改过,我天然不能持续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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