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六个角的星星,用两个五角星如许再如许拼在一起做成的。”

陶星现在才发明这个男人不但皱眉的模样像他,并且说话时冷酷的腔调也很像他。

陶星捧着那只针管,顺着单冬枝临走前意味深长的一眼往下看,陶家老二正昂首挺胸精力实足地傲立在风中。

他皱起眉头的模样像极了洪冰,陶星晃了下神。

这阵仗的确比一万头发情的公牛还要可骇。

陶星连比带划,说完看向单冬枝,男人此次干脆连对付一下都懒得对付,靠着电线杆不说话,脸上明显白白地写着“神经病”三个大字。

发情期的高热和渴求在按捺剂的感化下已经退了下去,单冬枝将一只新的按捺剂针管放到陶星手里,然背面也不回地分开:“我感觉你更需求它,送你了,就当作是你帮了我的回礼。”

单冬枝看着他敞亮的大眼睛俄然就没了持续刻薄下去的*:“......算了。”

“我说,我不去病院。”单冬枝盯着陶星一字一顿道。他满面潮红但是眼神却很腐败。

陶星猛地用力推开ga全部后背撞在电线杆上,因为惯性磕到了后脑勺,“咚”的一声。

单冬枝在听到“呈现被动发情的征象”时神采古怪了一瞬:“......你莫非没有闻到甚么味道吗?”

陶星靠近omega的后脖颈,一股难以描述的独特味道顿时充满他的鼻腔。陶星双眼有些迷离,这就是这个男人的信息素,有点怪,但是很奇特,很想......咬一口。

“甚么?”单冬枝没推测陶星是这类反应,楞了一下。

陶星手一抖差点把肩上的omega给摔地上。

单冬枝:“......”

不晓得水渚淡现在如何样了,他还能被传送到分歧的天下起码申明水渚淡还没“死”,那究竟是出了甚么题目?陶星脑中有好几个猜想,但都无从考证。

单冬枝皱了下眉:“哪那么多废话。”

陶星:“别率性,如果不去打按捺剂你如何度过发情期?还是你有朋友了?如果如许你从速给他打电话。”

几十个alpha俄然齐齐一顿。陶星也感遭到了,本来只是淡淡一层的omega信息素就在方才蓦地浓烈起来,如同成吨的炸弹被一起引爆,刹时这个omega的信息素味道便充满在整座都会的上空。

几十个被o,发了疯般相互扭打着,沿路的大众设施被他们撞得东倒西歪,这群alpha每一拳都下了死劲,跟不要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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