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方才,君无颜说了“大夫”?乐白看着君无颜的目光顿时就变得有点古怪起来了。
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君无颜走到床边坐下,也没有去问乐白如何会把本身折腾成如许,只是悄悄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乐白的手,悄悄地捏了捏,让他放松下来,然后――十指相扣。
乐白:……擦,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低下头愣愣地看着两人握着的双手好一会儿,乐白才抬开端来,看着君无颜,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茫然:“为甚么对我这么好?”固然看起来君无颜的态度和之前比拟,并没有甚么太大的不同,但乐白毕竟不是傻子,这此中的窜改,他还是能感受出来的。
到底为甚么……死的不是他呢?
……这家伙,是拿他当三岁的小孩子哄了吗?!
悄悄地合上了双眼,乐白死死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死力压抑着甚么。因为行动而牵涉到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扯破般的疼痛,让他的神采更加惨白,可他却像是甚么都没有感遭到似的,一点点地减轻手上的力道。尚未愈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殷红的血丝从包裹着的纱布上渗了出来,一点点分散开去,乐白的脸上却闪现出称心的笑容。
仿佛是没有想到会获得如许的答复,乐白有点没反应过来,就那样愣愣地看着君无颜,任由他行动。直到君无颜谨慎地将乐白那有些混乱的头发理顺,他才低下头,看向正皱着眉头的乐白:“伤口如果不好好措置的话,会愈合得不好的,我去让大夫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好吗?”那声音,那语气,听得乐白的眼角都忍不住跳了跳。
他舍弃了梁木。
“为甚么……死的人不是你?”
乐白没法答复这个题目,他只能低垂着头,看着怀中阿谁停止了呼吸的孩子。
被君无颜带歪了思路的乐白,在对方带着笑意的目光下,悄悄地点了点头。因而,获得了本身想要的回应的君无颜暴露了对劲的笑容,让人把那苦逼的大夫给提了过来。
等了一会儿,没有比及乐白的答复,君无颜忍不住悄悄地皱了皱眉头,眼中也暴露了些微忧?的神采。他侧着头想了想,带着些许诱哄地开口:“如果伤口愈合得不好,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变久,过一阵子,北山上的杜兰花就要开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房门收回“吱呀”的一声声响,被人从内里被推开,屋外的阳光从门缝中晖映出去。站在门外的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庞,但他身上那标记性的玄色长袍,让乐白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