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莲这一哭二闹三吊颈,宁文照就怂了,狠狠地抱着脑袋蹲地上哭了起来:“我没用,都是我没用,宁溪,大伯对不起你!”

宁溪忍无可忍地跳了起来:“你这个臭婆娘,我那里白吃白喝你的了,不说我爹捎返来的银子,就说我给你家干的活也充足抵我吃你的这些褴褛东西了。”

“但是这钱是给宁溪的,你总不能……”

“甚么?又给二舅了?娘你又不是不晓得,二舅就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你把钱给他做甚么!”

正踌躇着去看热烈还是归去做饭,隔壁家的大柱哥背着一个大承担欢欢乐喜地往回走:“宁溪,你爹又给你们捎银子返来啦,你还不从速去。”

秦素莲从速扔动手里的柴火棒,理了理头发,狠狠朝宁溪“呸”了一声,这才满脸堆笑地迎出去:“我宝贝闺女可返来了,如何样,选上了吗?”

“他那赌债哪有还清的一天?那你把钱都给他了,我可如何办?莫非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到山庄里被人欺负?”

“我才不奇怪,谁爱提谁提去呗!”

饭桌上早已坐了小我,是大伯娘娘家的弟弟,宁溪见过一次,油头粉脸的,一看就是好吃懒做的主,据她所知,大伯娘的娘家也是地里刨食的乡间人家,真不晓得如许的家庭如何扶养出这么一个不务正业的男人。

“不成能,有这事我咋不晓得?”宁文照不信赖,他们家独一适龄的就是十六岁的宁双桂,但是她明显就说要去山庄里干活了呀!

宁文照想了想,把锄头一扔,转头就去找秦素莲,宁溪也感觉不对劲,聘礼?宁家就两个女孩,不是宁双桂的,难不成……

“我就说这个死丫头是个白眼狼,白吃白喝我的还敢顶撞,看我不打死你!”

“甚么?又?”宁溪从他的话中捕获到两个信息,第一,她爹并不是对她不闻不问,而是会捎银子返来给她的;第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对呀,上午明显瞥见有人往你家里担了好几担东西,你家婆娘亲口说的,是聘礼啊!”

“那我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追债的人打死吧!”

“哈哈!”宁溪实在忍不住笑了,本来这就是她宁双桂的弘愿向啊,她还真是不敢苟同啊!

“娘您就放心吧,凭您闺女我的姿色,别说是通房丫头了,就算当个姨娘也不是甚么难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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