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放心,出门在外,这些端方我们还是晓得的。”殷齐拱了拱手,让车夫将那侍卫送了出去。
等那侍卫一走,秦落烟就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憋着的疑问,“你如何晓得那侍卫会让我们借宿?”
经他这么一说,秦落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受,难怪先前那侍卫轻车熟路的将他们往这个偏院带,想来这类事情已经做得很熟谙了。
“你这是……”秦落烟的话还没问清楚,就见院子的门被人拉开了,一个打着哈欠的侍卫伸出一个脑袋来。
进了院门,那侍卫便将三人带着往偏院走,一起上仿佛都避开了敏感的后院,比及将三人带到了配房以后,那侍卫便道:“屋子能够给你住,但是记着了,别出这个院门,至于吃食的话,一会儿我会给你们送过来。大早晨的别乱走,这庄子里可有好几个疯婆子,你这妹纸细皮嫩肉的,万一给伤着了,可别怪我没提示你们。”
她们一分开,殷齐和秦落烟也站了起来,两人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瞥见了迷惑。离欢还是带着那小厮骑马,殷齐和秦落烟则是坐马车。
颠末一番折腾,天已经完整黑透了。这荒郊田野火食罕至,除了面前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破败的庄子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修建。
殷齐上前拱手行了一礼,拿出了林清风那块令牌,道:“我们是从春城来的,奉城主的号令来都城办些事,但是这天黑了,行路不便利,我这妹纸又得了风寒,你也晓得都城的地理环境,这到了早晨能把人冻出病来。现在都城的城门也已经关了,我们也进不去城,以是就想在这里叨扰一晚,还望这位大哥行个便利。”
殷齐又道:“没有任何的补葺,就申明这个处所不被正视,一个不被正视的处所,能有多少油水?那这几个守在这里的侍卫便是得了个最不好的差事。这一起上都没有其他的修建,这个庄子别的上风没有,就是屋子够多,以是我想,那几个侍卫必定没少在这上面打主张。一旦有人借宿,只要银子给得够,租几间屋子出去必定是常有的事,靠侍卫那点儿呼应要想赡养一家子人必定不轻易。”
殷齐笑了笑,目光模糊发亮,“这个庄子已经存在十多年了,你看看有过补葺的陈迹吗?”
秦落烟摇了点头。
“并且,先前那侍卫开门的时候,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他面黄肌瘦,双眼无神,身上另有股子浓厚的烟草味儿,应当是耐久抽大烟的结果,抽大烟没有银子但是不可的,以是只要银子给得够,他必然会动心的。”殷齐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