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将绷带藏于身后,笑道:“回二少奶奶的话,是三少奶奶养的点点受伤了。”
季倾歌目睹玉覃拜别的背影,唤道:“那我就恭候二奶奶台端。”
玉覃抽出纸条,细细看过纸条上的字后,勾唇一笑,且笑意越印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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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到王府已有几日,祖母并不嫌弃我楚馆的出身,就算是二嫁又如何?王爷喜好我,不嫌弃我,二奶奶还要拿来大做文章吗?”季倾歌一声娇笑,鄙夷的看着玉覃。
玉覃咬牙切齿,大呼道:“季倾歌,我们走着瞧,我看你能横到几时。”
听到玉覃论及财帛的福利,喜嬷动了心。
玉覃扫视了面前站着的一圈下人,正色道:“这里谁是闺阁取帕嬷嬷?”
玉覃看着外头艳阳高照的天,笑道:“季倾歌,这回,就算你插翅也难飞了!”
玉覃暼了眼嬷嬷手上拿的东西,明知故问道:“这是甚么,王府有人受伤了吗?”
季倾歌一怔,她固然没有来过当代,但是在当代的宫斗剧宅斗剧却看过很多,这大户人家向来就不喜好那种二嫁的女人,就算本身是处子又如何?
正难过着,不知要想甚么体例的时候,门口刚好路过两个嬷嬷,手里还拿着一条带血的绷带。
嬷嬷脚步一顿,转过甚,向玉覃施礼道:“见过二少奶奶。”
玉覃瞥了瞥喜嬷,“我问你,王爷与王妃新婚的第二天但是你去取的白帕?”
玉覃摆了摆手,又晃了晃脑,模样甚是风趣:“我甚么都没有听到,我只是偶尔路过,甚么都没有听到。”
喜嬷听前面露难色,“这……二少奶奶,这恐怕不好吧?如果让老夫人晓得……”
“要不要脸不是二奶奶说了算的,我这西苑容不得二奶奶这尊大佛,请吧。”声音平平无奇,倒是在给玉覃下逐客令,季倾歌指着门,好笑的看着玉覃。
“没有听到?”季倾歌似笑非笑道,“这二奶奶偷听的风俗可不是提督大人教诲的吧?”
嬷嬷年事已大,却少不了礼节,恭敬道:“回二少奶奶的话,她们都叫我喜嬷。”
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帮着玉覃干。
玉覃摆摆手,“行了,你们下去吧,王府里竟然见血光,真是倒霉。”
“咕咕咕咕咕咕……”一声鸽子的啼叫声惊扰了深思中的玉覃,她皱了皱眉,刚想要措置这只鸽子的时候,却发明鸽子的腿部绑了一张纸条。
玉覃站起家,白帕上另有血迹,季倾歌和太子结婚五年竟然没有同房,这让人有些奇特,玉覃模糊感觉,这中间另有些许蹊跷,或许这处子血不是季倾歌流下来的,是别的处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