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新兴王这一伤人,对方但是北凉的使臣,代表的是北凉的脸面,这个时候被新兴王伤的伤,残的残,恐怕不好结束了。北凉王如果来个不依不饶,这件事便可大可小,端看北凉王提甚么前提了。
“那北凉使臣本来带着保护吃酒,正碰上新兴王在隔壁,听楼里的女人传出来的话说,那北凉使臣和保护正当时说了一句‘高家现在不过是软妻弱女’,叫新兴王听到了,二话不说,起家就冲到隔壁动了手,那北凉使臣和保护斗他一个,竟然没有占到涓滴便宜,还叫新兴王给伤了。新兴王夙来名声在外,上面的人都不敢劝,也不敢惹,有当时在场的世家后辈聪明些的,跑去长孙嵩大人面前报了此事,长孙嵩赶紧喊了安熹子大人,急奔而去,才将新兴王制住了。传闻新兴王当时浑身酒气,已经带了七成酒意,安熹子大人赶畴昔的时候,也是好一番吃力,才将他制住的。”
但是新兴王这节骨眼上,竟然脱手做出打伤北凉使臣,打残对方保护的事情,这件事在北凉王眼里,的确算得上挑衅了。不是明摆着让两边翻脸吗?不是晓得新兴王的混帐,的确思疑他专门是来教唆诽谤的。
宗明返来的时候,很快说了所探听到的事情。
琉璃带着聂阿姆和掬心一走,阿原便问宗明:“新兴王当时是和谁一起吃的酒?”
聂阿姆最在乎琉璃的身材,一听阿原话,仓猝催着琉璃回后院。琉璃看了看阿原,想了想,便灵巧地应了。
宗明说道:“不管乔家家主是如何想的,现在新兴王动了手,倒是替蜜斯出了口气,也趁便煞煞北凉的张狂,依我看,一定是件好事,端看长孙大人筹算如何措置此事。”
太妃看了看始平公主,说道:“若想息事宁人,绑了他让北凉使臣发落倒是不难。但是新兴王好歹是堂堂王爷,叫一个北凉使臣发落我们大魏的王爷,说出去,大魏的颜面还要不要?北凉本来已经放肆,忍着他不过是因当前的局势所迫。但是再忍再容,我们的脸面还是要的,脊梁还是要挺的!”
宗明笑了笑,说道:“提及来巧得很,和新兴王一起吃酒的,是乔家家主。”
阿原沉吟了一下,说道:“长孙嵩大人他们现在,恐怕最担忧的是新兴王闯了如许的祸事出来,如何不伤和蔼地给北凉交代。看看环境再说。”
魏朝自建以来,向来不准后宫干政。但是新兴王以借酒伤人,提及来是操行上的错误,教诲他天然是由长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