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过是私底下的抱怨，劈面哪好出口。”苏姨娘未推测女儿这么不开窍，不得不细细指导道，“你先前不就叫她两句话堵了返来，一声也回不得？可见这事理你也明白。你当时如果跟她辩了，不管你说得在不在理，反正你年纪小，就说得不好也不会如何，只要能惹出她几句刺耳话来，那姨娘现在还好去替你出个头。你闷不吭声地就返来了，那不就只好算了！”
不过孙姨娘倒又有点心气不定，摸索着道：“我年纪大了，要说购置金饰，给她们小女人购置些罢了，我去不去也没甚么。”
苏婉大咧咧道：“用不着你跑来跑去的，我吃完了本身去找哥哥和嫂子，让哥哥记得等我一等，别把我忘了就行。”
母女没有隔夜仇，早上起来，孙姨娘气头下去，悔怨起对女儿说话太重，主动去逗着搭了两句话，苏娟也就好了。
孙姨娘见了奇道：“娟儿，你如何了？你去你嫂子那边坐坐，她初来乍到，不跟你客客气气的也罢了，还能给你气受不成。”
苏娟先不说话，憋了一会才道：“之前都不是如许，姨娘总说我将来比姐姐有出息，现在为甚么又叫我学她。”
孙姨娘之前没感觉有甚么，是人就有私心，孙娟跟她这么着她还欢乐女儿靠近她，可现在遇着事了，她才觉出此中不敷来。
女儿吃了这明晃晃的一个亏，孙姨娘气上来了，嘲笑道：“好没事理，一样的小姑子，凭甚么两样对待。”
孙姨娘想着不由戳了戳女儿的额头：“早上我叫你不要换，你非拧着，就看着人家的东西好，实在不都一样代价？这下好，白便宜婉丫头得了双份。”
东西虽是珠华送的，但后续却和她没有干系，她不出头也不会如何，谁也怪不着她，安知她却偏有这个胆，明白表态做主。
苏娟噘着嘴道：“我去嫂子那边……”
孙姨娘：“……”
“行了，”孙姨娘表情不太好隧道，“别跟我这里歪缠了，你想得便宜，就该跟着婉丫头学，该装乖的时候勤装着，那才有你的好处。”
她说着看一眼苏婉：以往总感觉这大丫头养得太娇不懂事，现在倒是越看越感觉她是扮猪吃虎，精都精在内里，这一个不留意，差点又叫她抢了先，他们亲亲热热一道先出了门，路上倘或看到甚么好金饰，先撒个娇问大爷要了，她们这后插手的那里能晓得？不声不响又要吃个亏。
苏娟不太精力地点头：“没有，一点也没有。她只要帮着姐姐拿话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