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他们,罗溪玉固然没有甚么痛恨,但是绝对也称不上舒畅。
罗父要出口的话顿时一噎:“不成能,你跟你娘长得有六七分像,我如何会认错人?你就是我女儿,这个走哪儿都赖不了帐……”
罗溪玉神采是不好,因为她推测了两人来者不善,但没推测她们脸皮厚到这类程度,要银子不成还爬到头上威胁她,这软硬兼施在她身上用得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罗溪玉就晓得是如此,也不客气道:“那就归去吧,我没甚么跟你们说的。”
罗溪玉看着他们的反应,感受还真是爽,怪不得有人喜好狐假虎威呢,她加油填醋的感喟道:“别怪我没有提示你们,上去后可得非常谨慎,圣主他白叟家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爱剁人手脚,但大多时候还是本事着性子听人讲完,只要不惹怒他的话,你们要上去吗?”
成果走到一半那罗父不知发了甚么失心风,竟是俄然肝火冲冲的一把将钱氏怀里的孩子给抢了过来,丢到地上,钱氏刚要张嘴尖叫就被罗父一巴掌扇了嘴,最后两人竟然孩子都不要了,躲瘟疫一样的跑了……
“真是孝敬的女儿啊,你爹欠了人债就将近被人打死了,你就给几个铜板,打发要饭的啊?”
罗家人对她来讲与陌生人无两样,不过是这具身材名义上的亲人罢了。
这一声,罗溪玉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何说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冲着她喊得情深意切,煽情的要命,罗溪玉真有点受不了。
他一边悔怨一边想,当初如何就信了那暴虐钱氏的话?生生把好好的女儿给卖了,如果当时不是被钱氏和那人估客忽悠了,若将闺女留在家里,如许仙颜的女儿哪会止戋戋的五百两。
要晓得现在的富人可讲究这个,别说你一个小妾了,就是正妻沾上一点都得休弃打个半死,钱氏对劲的心想,我玩弄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之前能让你爹卖你到妓苑子,现在也能拿捏住你,从你手里拿银子,你还不敢不听话。
隔着间隔她看了看这两人,身上穿的还是贵的绸缎,看来用她卖身钱过了几年好日子,大抵是棍骗别人获咎人才欠了帐,为点钱连脸皮都不要,要死要活的来找被卖五年的闺女再讨银钱花。
罗溪玉忍不住心中“呵呵”笑了笑。
归正我是不信,如何着,在妓子院也待了五年多,跟浅显人家的女儿可不一样了,学的满是勾男人的本领,能哄得男人大把的往外掏钱,就算你没有钱,那总该也有金银金饰,你把金饰拿出来随便卖卖如何也能给你爹凑个几百两。你要不敢卖,我们能够帮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