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多少年的友情了,还要这般见外。”琅琊长公主话锋一转,“戋戋庶子哪怕是个嫡子也没他那样张狂的。长此以往不知养成甚么性儿,眼下只在家里小打小闹,可长大了呢,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来。”

淑阳郡主嘴角一抽,哪怕这几年齐国公修身养性,也没法摘掉这顶帽子,谁叫他暮年太荒唐,“二叔忙于公事,后觉不对,想再教就晚了。”

“就算姜老二生不出第二个儿子来,他也别想顺顺铛铛做世子!”有了白姨娘这一胎,姜逊恐怕迫不及待想正名。就拖他十年八载,急不死他。哪怕白姨娘这一胎不是,谁能笃定没其别人了!届时没有再说。庶子袭爵本就非易事,他不夹着尾巴好好做人,还敢作,你就用力去作吧!

淑阳郡主敛容正色,“转头我就让他们留意。”

姜瑶光慎重其事的点头。

琅琊长公主冷哼一声,“有他老娘在那边恐怕孩子学好,能教好才怪。”

天子为了挑这么个合适儿媳妇也是煞费苦心。庆国公来源不凡,他爹是五莲山大当家,何如两位无能兄长早早捐躯在疆场上,庆国公没有行军布阵的天赋,也没有安邦定国的才调。可半子倒是人中龙凤,原大当家痛并欢愉着。厥后眼看半子非池中之物,原大当家也歇了心机,用心培养半子。

屋浑家见姜怡妧,纷繁施礼。

就是淑阳郡主也是眉毛一跳又一跳的说不出话来。

兴头还没下去,姜逊放言要让金老夫人打死姜瑶光的动静就到了。

琅琊长公主挑了挑眉,“在婚礼上撒泼打滚他都敢,另有甚么他不敢。这小子我越想更加憷,你警省点儿,跟着长生的人都给我敲打敲打。”

二人到了世安院,俞氏携着姜瑶光出迎几步,见了礼,琅琊长公主就拉着外孙女问,“有没有被吓到?”

淑阳郡主想起当时女儿难过的模样,亦是心疼。

姜怡妧越说越急,指着姜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我早让你奉迎了夫人,但是你是如何做的,把人获咎的透透的。现下她必定巴不得白氏生个儿子好抱畴昔养。你看看,你都做了甚么,你把姜氏有分量的人几近都获咎了。如果白氏真生个儿子,我看你如何办?”

见他慌乱无助的模样,姜怡妧没有怜悯,只恨不得一巴掌甩畴昔,为了他的世子之位,她费经心机。上辈子,齐国公世子是汤姨娘所出。这辈子,她趁着守孝时魏姨娘掌权,让汤姨娘病死了。现在都是启元十九年了,齐国公也只要姜逊这个儿子,她满心觉得世子是囊中之物,不想又冒出个白氏来。更可爱的是姜逊,她整日里苦口婆心的劝他争气奉迎齐国公,谁料他烂泥扶不上墙。都八岁了,还没被请封为世子,上辈子汤姨娘的儿子才五岁,齐国公就替他请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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