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今后的糊口和一群莺莺燕燕争宠,想到这里,她内心涌出一股说不出沉闷和惶恐。

姜瑶光抬眼缓慢睃他一眼,又羞怯的垂下头,严峻的捏着扇子,捏的手指发白。

她对东宫避之不及,当初陆宜安那事,这伉俪俩总有一个或者是两个都是不洁净的,她可不想奉上门,万一谁再抽疯,在别人的地盘上,可不是叫每天不灵叫地地不该。

团扇一点一点下沉,橘黄色的烛火打在她的侧脸上,粉嫩嫩一片,艳若桃李。

萧璟伸手虚虚托着她腰,不着痕的屈臂将她揽在臂弯往怀里带了带,垂眼便见她剔透白净小巧的耳朵透出昳丽粉色,一向伸展到乌黑/粉嫩的脖颈,又隐入衣衿内,她明天穿的是一件对襟齐胸襦裙。萧璟心荡神摇,喉结高低转动了下,心底一股燥意腾升而起。

“啪”烛火爆裂声惊得太子妃跳了跳。太子妃恍恍忽惚的扭头看着莲花底座上的红烛,“叫水了吗?”

萧璟凝神看着她的眼睛,在她期盼的目光下悄悄点了点头。旋即便分开,再不走,他怕本身舍不得走了!

萧杞唔了一声,拿眼盯着太子妃,目含警告。

宫人迟疑半响,忍不住道,“您是八抬大轿从神武门抬出去的,她,”指了指西边,“一顶小肩舆送出去,连堂都没有拜,不过是以色侍人的妾室罢了。主子犯不着!”再退一步,这位良娣又不能生,太子妃实在犯不着和她较量,不过这话犯讳讳,她不好明说。

太子妃望一眼更漏,都这个时候了,还溺在和顺乡里,她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她总归是不一样的,不管是身份还是交谊。

太子妃喝完茶又赏了一对玉镯与她,慢条斯理的训话,“mm进了东宫的门,就是东宫的人,今后今后,万事当以殿下为先,服侍好了殿下,我毫不会虐待你们。”后一句对着下首众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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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人被她噎在半空中难受极了,姜瑶光看着她好笑,给她搬梯子,“你还没说今儿这么急冲冲做甚么?”

这类事当事人如果反应平平,就甚是无趣了,三女人还被她反将了一军,鼓了鼓腮帮子,表示不欢畅,大声道,“谁要给他做了,我给我爹做!”

当年太子妃进宫,嫁奁是一百二十八台,二女人则是一百零八抬。宫门深似海,姜安和愁肠百结,别的他帮不上忙,只能极力补助她。为了不碍太子妃的眼,没把嫁奁弄得沉甸甸的一担顶别人两担,而是给了大笔的压箱银。大女人也补助了很多,有钱能使鬼推磨,手上有钱总比没钱来得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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