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在忍痛之时,将牙咬碎了。

“你们成日在这不见天日的处所,想必也无趣得紧,”若妃信步走过他们面前,身上的香味儿勾得一名狱卒咽了下口水。

旁人胡乱去扯她亵裤,轰笑道,“你倒会享用,可别叫这娘们儿把那话儿给咬掉了,今后不可了,看你媳妇儿不大耳刮子轮死你。”

狱卒摆布手撕她的两腮,不竭骂荤话,见这女人紧咬牙关,便抡圆了胳臂狠扇一巴掌!

狱卒们面面相觑,自丑妃被送进地牢,常日里哥儿几个多看两眼,过过嘴瘾也不是没有过。但内心京都儿清,天子睡过的女人,又何时轮获得他们介入,眼下真到这番地步,倶束手束脚,不敢妄动。

“呵,”她轻笑一声,“彻夜算是有福分,这贱人虽样貌丑恶,又桀骜难驯,但好歹算是个女人,便给兄弟们开开荤,聊以告慰这漫冗长夜辛苦。”

血溅了她一鞋,若妃极其嫌恶,仿佛粘上秽物普通,猛地把鞋踢掉,冲身边宫女叫道,“小柔!快,把你的鞋给本宫!”

朔月十三,当夜皇宫地牢里,值夜的共有一十七名狱卒。

方才咽口水的狱卒按捺不住,不住搓手心,率先出列,朝丑妃走去,若妃耻笑道,“对,快去,谁彻夜出的力多,本宫便夸奖谁。”

“去啊!”若妃厉声号令道,“怕甚么?!圣上早已弃了她,不过是个不识汲引、又脏又臭的贱人罢了!”

“老子明天也要尝尝这天子的女人是个甚么滋味儿。”一名狱卒说。

狱卒们赶紧涌来,七手八脚地抓丑妃。她上身衣物已碎,暴露遍及伤痕的、极白嫩的肌肤,固然瘦,乳房却丰盈饱满,狱卒双目放光,恶鬼般扑上……

另一名狱卒接着说,“我还是第一次操这么都雅的女人呢,毁了容都这么耐看,这身材儿,北里里那些娘们儿一个也没法比。”

十七名丁壮男人摆列三排,将狭小地牢烘托得更拥堵。

那狱卒对劲失色,“哈哈,明天也轮到老子给天子戴一戴那绿帽子……嘶!臭娘们儿!竟敢咬老子!”一把扯起丑妃的头发,将她按鄙人身,脸抵在腥臊裤裆上,“臭娘们儿,给老子舔!舔舒畅了,老子给你欢愉,包管让你欲仙欲死。”

丑妃被扇得滚了两圈,正滚到若妃脚下,噗地吐出一口血,血中杂着一物,若妃低头去看,那竟是一颗洁白的臼齿。

“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上!”

丑妃茫然睁着双目,如同死物般一动不动,耳边尽是男人们淫秽的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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