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晓得,不是你。”

罪奴?

芩婆子看叶鸢鸢平静自如,只提示她一句:“这位毕竟是宫中来的,别闹出大事。”

粉瓶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脚步连连后退:“不是如许的!她犯下的是暗害皇后之罪啊!谁能为她讨情,谁敢为她讨情?我不管你是谁,我和叶栀的死无关!你放我回宫!”

钻心的疼,让粉瓶盗汗连连:“求你了!不是我害死她的!”

叶鸢鸢点头浅笑,算谢了她的美意。

不知甚么时候,外头又下起了大雪。

叶鸢鸢不明白,她一个宫女,哪儿来的这般傲岸?

粉瓶还是我行我素:“你若识相,便将我送回宫中。舞姬罢了,待辰王过两日将你玩腻了,这夫人的名头怕是你受不住。别迟误了我的出息,或许过两日你被赶出辰王府,我还能帮你寻个下家。”

“不,不是如许的!”

怪不得她那样大胆。

喝了一碗鸡丝粥,叮咛芩婆子今后不必筹办这么多早餐。

叶鸢鸢的脚底,碾着粉瓶那双细嫩的手。

他走后,叶鸢鸢才收了要僵在脸上的笑容。

元牧辰眸色淡淡:“既不是你,到了时候她自会起家。”

谁知粉瓶竟大胆得很,毫不粉饰对叶鸢鸢的鄙夷:“甚么鸢夫人?就是下九流的舞娘上了台面,真觉得自个儿成了辰王府的主子了不成?她也是奴,还不如我崇高,我凭甚么服侍她啊?”

元牧辰收回目光:“青儿是母妃送来的,服侍本王多年了。”

芩婆子回声退下不久,就带来了叶鸢鸢要的人。

“我不要!”

苦日子太久了,她看不得华侈。

——

另有五日就要大年了,宫中比来繁忙得很。

她是自宫中被调拨而出,眼看着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之位近在面前,却前功尽弃,粉瓶眼中自带着不满。

“天不幸见。”叶鸢鸢轻声一叹,“本来她叫青儿啊?妾与她同为奴,哪儿有惩罚她的事理?”

将一旁的香炉盖子取开,叶鸢鸢用长钩搅散炉中香灰,问粉瓶:“你可识得叶栀?”

不知折腾到了几时,叶鸢鸢昏黄睡去没多久,外头又传来了打更之声。

叶鸢鸢却拿来镜子,递给粉瓶:“今后,你就放心折侍在我身边吧。别想着回宫的事情,你也回不去了。”

叶鸢鸢上前,俄然抓住了粉瓶的右手。

她愤然昂首,想发怒,对进叶鸢鸢冰冷的眸子里,又不敢真的发怒,憋屈开口:“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叶栀的事情奉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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