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辰王侧妃,端庄遵循位分来算,叶鸢鸢也比在坐的很多位分不高的官员夫人们的身份,都要贵重很多。

表白她们“清明净白”之心。

而后她们带着仆人小厮,行至安国寺的庙门之下,徒步走下台阶,以示情意至诚。

宁亲王妃走在前头,到寺庙门前,却被其他僧侣拦了下来:“阿弥陀佛,寺中正在自查,闭门谢客,还请各位施主回吧。”

叶鸢鸢不必再说更多,大师都认识到,恐怕外头的流言传到最后,受害的也只是她们罢了。

宁亲王妃却皱了眉:“禁卫军都找不到的罪证,就凭我们?”

有了她牵头,大部分的女眷们都站起家来,下了决计。

叶鸢鸢环顾四周:“要找就找禁卫军没去过的处所!”

很多人被说动了心机,昂首看向宁亲王妃。

包含叶鸢鸢在内,她们统统人都穿戴一身素白衣衫,将头发挽起来却不戴任何装潢。

很快,就有人拥戴叶鸢鸢:“我感觉,侧妃娘娘说的不无事理。我们的名声已然保不住了,还保它做甚么?不如去山上,和那乐安大师拼了罢了!好歹叫人说我们一个是被冤枉的,也让皇上晓得我们的心机,狠狠地措置了乐安才好。”

她看向世人开口:“我想着,大师既然心中都有愤恨,也别让旁人多说我们甚么了。不如明儿一早,我们自个儿闹上那安国寺去。定要让寺中夺职了安国寺的方丈大师,方才算是解了心头之气。”

不知是否出自女子之间的歹意,叶鸢鸢一开口还未多说,就有人辩驳:“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这么多正头夫人都在呢,你一个妾室能来便是福分了。”

叶鸢鸢也对那人笑笑:“本来是礼部尚书夫人啊。既是妾身不好说这些话,不如夫人同大师说说看,您有甚么好体例呢?”

这么一说,反而叫人不得不信。

但是此人一说话,宁亲王妃冷了眼就看畴昔。

宁亲王妃天然要去寻他,却被叶鸢鸢拦了一把:“现在去寻,若他咬死不认,我们也没体例。不然的话,皇上昨儿就该措置他了。不如……我们努尽力,在寺中寻一寻他的罪证?”

她特地叮嘱霍氏:“都这时候了,你尽管奉告我们。能还我们统统人的明净,我们可不在乎她冯氏的那点儿猫腻!”

她定睛看向了礼部尚书夫人:“就妾身方才从外头坐着马车而来,便听到有人窃保私语。说您和乐安大师生了一儿一女,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想来您传闻了吧?”

叶鸢鸢又看向梁国公夫人:“更有人说,您去安国寺去得最频繁。一月就要去一次,次次都和乐安大师鱼水之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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