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在如许的绝望中，瑞娘还是安静地拉住了叶鸢鸢的手：“任何时候，你想送甚么人入安国寺，提早半日和我说，我定给你安排。旁的本领没有，但这一点，我还是做获得的。”
她仍旧体贴：“那你姐姐呢？你可将她接出宫中没有？”
她整日都在安国寺中憋闷着，天然不知外头的事情。
说罢，她就当真地看向了瑞娘。
瑞娘走进了院子里，昂首看向头顶星空：“这院子真好。”
她清楚能感遭到，瑞娘的身材都颤抖了一下。
通透的女子，老是命薄，如同瑞娘普通。
“是姐姐买的。”叶鸢鸢翻开房门，扑灭灯火，院子就被一股暖意洋洋的色彩所包裹，“你喜好这里吗？”
马车辘辘的声音，就在耳边。
这院子，在叶栀身后，叶鸢鸢本想留赐与后的本身。
那是一种无法的，仿佛对运气已经让步的笑：“安国寺分歧于其他处所。即便你是辰王侧妃，恐怕方丈也不会承认我的存在。鸢娘，你的情意我体味了。这件事不必太难堪你，但你所求的事情，我要问你一个题目，再决定帮不帮你。”
她将钥匙放在了瑞娘手边：“摆布我大抵也没机遇来此居住了。空着华侈了姐姐的一番情意，我想如果瑞娘姐姐来此居住，姐姐也会欢畅的。”
瑞娘抬眸，当真地盯着叶鸢鸢：“这是我帮你以后，你能给我的前提吗？”
但是现在却竟急着和瑞娘解释：“知她死讯以后，我才来了京都。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能还她一个公道。”
叶鸢鸢拿出钥匙，翻开了院子的大门。
瑞娘愣了愣，眼中恍然：“本来他们所说，辰王捧在手内心头宠着的那位花魁娘子，竟是你啊？”
瑞娘怔了怔，本能地有些顺从：“送个女子进安国寺？你可晓得，现在安国寺有重兵扼守？莫说旁的女子了，就是我们这些被豢养的女子，也毫不答应出院门的。”
叶鸢鸢也没筹算瞒着瑞娘：“我现在……是辰王府侧妃了。”
她摇了点头：“不瞒瑞娘姐姐。此次入京，是为了姐姐。想为她讨一个公道，以是才一步步地走到现在。我没有停下过，也不想停下。我们这等女子又如何？命也没有比谁更贱些。姐姐惨死在风雷军中，只因为那些人的一时脾气，一时算计。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停下。”
“吁——”话说至此，马车也停了下来。
叶鸢鸢的声音，轻得几近听不到：“若我能早些来京，她大抵……也不会死吧？”
之前不知该如何说，现在是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