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太子势弱,连带着北亭候府也没有前些年那么光荣,胡北庭的内心天然不痛快。
看模样连霍氏一家,都盼着冯漪晗入宫。
叶鸢鸢早就想好了对策,对德妃一笑:“北亭候府。”
但她想到一事:“妾身记得,皇上过两日要出宫一趟,这是个好机会。”
太后也是聪明人,并没有让姑姑直接将要送入宫的女人的信息奉告叶鸢鸢,反而是给德妃表示。
她恰是要靠近北亭候府的时候。
德妃愣了愣:“北亭候府?”
胡北庭就是当年入大夜朝的都城,劝降夜家的那位文官。也是因为当年杀了夜家满门的功劳有他一份,才得了现在北亭候这个位置。
毕竟当年如果不是他和独孤雷苟合,也没有夜家满门的委曲。
真是天时天时人和的来由。
她轻抚冯漪晗的画像:“你可有设法?让她入宫是不成能了,皇后娘娘防着她呢!”
晓得叶鸢鸢现在完整信赖了本身,内心反而有一种揪心的心疼。
他是最好的人证。
叶鸢鸢却没想到,竟是霍氏亲身驱逐了她!
叶鸢鸢也听闻,北亭候府的世子就是个纨绔后辈。
在德妃娘娘的角度,必然是如许的。
但这些年,北亭候府和独孤家早已面和心反面了。
她们二人之前见过几次,也算点头之交。
这声音轻浮至极,让叶鸢鸢听着就感觉心头不快。
但本日的霍氏对叶鸢鸢格外热络,见着她就拉了她的手:“德妃常召我入宫,这些日子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了!我想着辰王不喜我们北亭候府,以是常日不敢与你靠近。没成想我们另有这一份渊源,晗儿的事情,可就奉求你了!”
加上胡北庭的夫人霍氏又和太后一门结了亲,太后不喜皇后,霍氏天长日久地在胡北庭跟前儿吹耳边风,胡北庭天然也就和独孤家的干系更远。
叶鸢鸢点头:“妾身记得,娘娘和北亭侯夫人霍氏是闺中好友,阿谁冯漪晗又是霍氏的外甥女。”
德妃第一次听叶鸢鸢说如许的话,也愣了愣。
叶鸢鸢记得这个女子,模样是明丽开朗得都雅,个子娇娇,提及话来也银铃似的好听。
叶鸢鸢也晓得,太后都没体例让冯漪晗入宫伴随,顺水推舟,她叶鸢鸢就更不成能了。
霍氏连连点头:“到了到了!昨儿得了动静,半夜里悄悄地让她来的。从后门进府,特地避过了皇后的眼线。你放心入府,我为你安排了园子,晗儿也住在那。那孩子是定要入宫的,你如何磋磨敲打她都成!”
按理来讲,胡北庭和独孤家的干系应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