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嘿嘿笑起来:“玩玩罢了,谁规定不成以用道具?你想要?你想要就说嘛,把阿谁马桶塞子拿过来。”
“忍不住现身了?”林天扭头看向满面严峻慌乱的玫宝千沙,一手握着杏香的小腰,啪啪啪行动不断。
“你竟敢如许对她?”玫宝千沙丢掉拐杖,脸上的神情几分幸灾乐祸,几分同病相怜,目光盯着山口玲子那痛苦悲忿的神采。
“哈哈,你不敢了?你怕了?你也会怕?”玫宝千沙扶着屏风站起来,眼神非常的张扬,神采非常的畅快镇静,仿佛赢了敌手一大截。
“欠日。”林天撇撇嘴,向玫宝千沙招手:“你过来。”
杏香脸上滑过两道泪痕,她终究体味到成为女人的那一刹,有多么痛苦,多么撕心裂肺,刻骨铭心,因为,她感受全部身材都被活活剖成了两半,两条腿毫无知觉和着力感。
“临死便宜你罢了。”玫宝千沙已经走到了浴桶旁,礼服套裙,配上她那副祸害男人的狐媚容颜,倒有几分威武巾帼之气。
玫宝千沙抱动手臂狂笑:“哈哈,你送给他玩,成果被牙刷牙膏着花,比比谁贱?”
“是啊,我怕你了行不可?你赢了。”宁肯和神辩论,也不要和疯子实际,玫宝千沙已经疯了,疯子能够做出任何猖獗的事,她心底的那股执念得不到舒缓,就会越走越黑,直到走上死路。
“你这么丑,想让我干,要先问问你本身有没有资格!”林天指着她的鼻子无情嘲笑:“玉藻前,假定你真的很想,就跪下来给大爷舔洁净再说!”
“这里就有两个。”林天扭头看一眼瘫倒在那边的杏香公主,笑了笑。
若不是听信她的调拨,山口玲子怎会遭此欺侮,这个疯女人,当初如何会脑筋抽筋信赖她的大话呢!
“你!是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山口玲子张牙舞爪扑上去,两个女人厮打在地板上,一群和服女人惶恐失措冲出去,场面乱成了一团……
“哈哈,那我岂不是第一个因为白操了个公主而驰名天下的男人?”纵情宰割着按摩床上的少女,林天残暴的放肆神采完整像个妖怪,那里还是甚么狗屁豪杰。
“犯贱!”玫宝千沙满脸鄙夷扭头。
“来吧!让我看看你在床头工夫有甚么本事!”玫宝千沙咬牙切齿主动脱掉礼服,解开背心,暴露伤痕累累的肌肤。
“嗯?”背对着这三个女人,林天停下脚步却不回顾。
林天抽身而出:“那我也便宜你好了!”
“好个毛!”林天抓起毛巾擦拭一番,提起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