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了。”林天抱走树枝,笑着伸脱手来。
“要悔怨的是你,吴将军不会放过你的!”麻脸咬牙切齿喝道:“就算逃出亚洲,你也必死无疑,等着受尽酷刑而死!”
找回长裙,系好裙带,她那张略显红润的脸又规复了冷傲的气势。
“谁?”一名流兵举枪想扣动扳机,面前一花,大脑传来扯破般的痛苦,在上亿细胞和脑血管缓慢坏死的环境下,手指再也扣不动那微不敷道的一厘米,一根木刺钉入了他的太阳穴,对穿额头!
“胡扯吧你!”海伦气不过,狠狠揪起他的耳朵,眼睛里却闪动着小小的满足和幸运。
“先收了你的肮脏灵魂再说吧!”刀锋扑入麻脸的双眼,从那反射出的光辉中,他看到了本身无与伦比的惊骇神采。
咚
“啪!”火苗扑灭了卷烟,林天吐出一口烟雾,甩了甩刀子,插入皮鞘中,蹲下来盯着麻脸那张深含惊骇扭曲了的脸,低声说道:“记着,我的名字是刺刀。”
“上来吧,改背。”林天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到勐拉另有几千米路,你这模样走不到那边,脚就完了。”
“悔怨没有?”林天面无神采比划着刀子,做了个割喉的行动。
“如何,你不会被吓到了吧?”林天伸脱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笑嘻嘻说道:“要不要抱抱?”
杀人时如挥着镰刀的死神,在女人面前却嬉笑安闲,不知廉耻,这个男人的确就是百变的妖孽。
海伦只好伸出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快噘到了天上去,内心头又羞又气,另有点甜丝丝的对劲。
他伸脱手取回属于本身的腕表和手机,将搜刮来的钞票掖入口袋,拔出烟头摁进麻脸的眸子子里,大步流星回身,走向海伦藏身的处所。
咔嚓,他的身侧,又有一个喉骨折断,血如泉涌,仆倒在灌木丛中。
“你不累?我很重的。”海伦乖乖伏上去,悄悄搂住他的脖子:“你去瑙都干甚么?”
林天缓缓走到他的正面,刀子悬空飘在麻脸军官咽喉下,又快速弹回击中。
身后,血腥冲天,横七竖八的尸身躺倒一地。
“草,那里的水?猴子在头顶撒尿?”麻子脸伸手向背后一摸,热乎乎黏稠的感受让他神采一变,回身就看到朋友软绵绵栽倒的死相。
当仇敌真正呈现在面前时,麻脸的勇气完整丧生在他的庞大气势下,只剩下引颈待戮的惊骇,仿佛青蛙与蟒蛇,无从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