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染成野鸡就觉得了不起?我最讨厌这类不专业,不敬业,又只会虚张阵容的风格。做地痞要有地痞的模样,敢想敢干,雷厉流行才对,这一点你多学学他们,看人家,秃顶党,制式同一,气势上就比你们强一头……”

锃亮的刀光斧影映着两张浓浓煞气的脸,远处萱萱收回了一声尖叫。

“你说的!”坤头拧了拧脖子,骨节收回咔咔咔咔的响声,像锁紧的发条。

柳芳菲美眸一眨不眨,紧紧盯住了这个场景,说实话,她还是有一点点担忧,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真刀真枪的打斗难保不流血受伤。

喉咙里收回一阵含混不清的哭泣,充满了屈辱、不甘和气愤。

就是这一眨眼的工夫,林天动了,诡异的法度只闪了一下,就错开两个身位,虾仁的砍刀狠狠劈中了氛围,庞大惯性使他那本就驼着的背弓成了虾米,恰在这时,一抹森寒的弧光掠过甚顶,鸡冠发型被坤头的斧子削去大半撮!

虾仁忍着巨痛不断点头,两只眸子子透出凶恶的仇恨光芒。

小弟捂着脸泪汪汪缩了下去,他明显忘了道上的端方,替大哥出头也要看本身有没有资格。

坤头倒拖长柄斧,脚下亚马逊军靴强有力地踩踏着街道,胳膊上的肌肉拧成了麻花,双目怒睁,越奔越快,消防斧抡成一面弧光,斩向林天的腰身!

“放下枪。”林天眼里闪过一道冷芒,他讨厌被人指着脑袋,明天,这类事情接连产生了两次,严峻触及到了他能够容忍的底线。

地痞们想哭,这些都是甚么人啊,打人又抢钱,比他们这些自夸为恶棍的家伙还要暴虐,这天下另有让人安身的处所吗?

“如许啊,我再拿几个来。”萱萱一脸了然地笑笑,特地弥补了一句:“另有戒指耳环,金项链甚么的。”

几个地痞前提反射就要蹲下,林天笑着站出来了:“你说蹲就蹲?这里不是厕所,你也不是环卫大妈,管得着吗?”

瞅瞅老迈被扁的惨样,没一个敢吭声反对,他们排着队极不甘心肠掏空了口袋,一堆堆钞票,硬币,戒指,金链子,叮叮铛铛滚落在铁盘里。

“我去你妹!”虾仁爆吼一声,两只手握紧砍刀,疾走两步,跳起来朝着林天的脑袋劈下去,想要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虾仁的心脏沉重地跳动着,每一下的间隔都是非常冗长,冗长到比林天走来的法度还要慢上半拍。

“现在是收庇护费时候,身上的钱都给我取出来,谁如果私藏一块硬币,就和他们一样。”林天接过萱萱递来的盘子,搁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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