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南眼里厉芒一闪,冷哼一声,不屑一顾说道:“姓柳的给你多少好处,你要断念塌地保护那小娘们!只要你开个价,我这边,随时欢迎你过来。”
“采石采到这里,我是不是能够去挖你们楚氏的祖坟?”林天冷声反问。
“我还是小瞧了你啊!”楚兆南再次挥手,保镳们行动整齐齐截收起了枪。
“楚先生这么早摊牌,有点不当啊。”另一个声音不无忧愁地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锦荣固然半死不活,但一息尚存,恐怕另有反攻之力。”
“哈哈,一个亿?十亿又如何?锦荣丢掉的是津城龙头老迈的职位,我们获得的是全部市场!退一万步,它垮台,谁来收买?还不是我们楚氏?”楚兆南对劲洋洋地说道:“你跟我玩,还是太嫩了,归去再磨练个十年八年吧!”
“前一个不是大题目,后一个倒是我一向忧愁的大事,你有甚么高见?”楚兆南沉吟道。
“你设的局?”林天抱动手臂,间隔他几步远站定。
“楚先生的意义是,祸水东流?”
“说内心话,我倒是挺佩服这小子的勇气。”他说道。
楚兆南又扑灭了一支雪茄,车子按部就班行驶得极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