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妍婼看着面前这气度还是傲然的超脱男人,不由忆起三年前,在宫宴上的景象,当时,敏孝太后才垂帘听政不久,适逢边疆得胜,便大张旗鼓的宴请了满朝臣子赶赴宫宴。
“哼,嫌贫爱富的贩子小民!真是贪财又无义!”展妍婼看着那后厨的方向,满目鄙夷。
展妍婼这才收了整人的心机,放了他一马。
展妍婼忍着笑,点点头,道,“成,那就快将酒菜端了来罢!”
展妍婼还不肯罢休,用扇子点着桌面,忽而扬了调子将那店小二叫住,“慢着!这酒菜……”
“我仿佛没说这锭银子是要买甚么的,你这么急着走了是要何为?”展妍婼低头把玩动手里扇骨上的流苏,不咸不淡地说道。
坐在展妍婼身边的小凤看着那店小二的怂样,终究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客长说的是。那敢问二位爷想吃点甚么?小的,这就去号召!”店小二还是一脸狗腿欠揍的阿谀相。
忽的,一道明朗的男声高耸的自两人身后插了出去,展妍婼和小凤不由同时转头朝身后望去。
“哦?如此这位公子倒是有情又有义的大义之人了?”
店小二冷不防又被她叫住,脚底一滑几乎跌坐在地上,又恐她不悦,忙转了身子,赔着笑道,“小的,这就去拣店里最好的酒菜来给二位爷端上!”
“是、是、是,客长,小的这就去。”店小二面上再挂不住,描述有些狼狈的奔向后厨。
只见那店小二的脸刹时如煮熟的虾子普通红了个透底,却又碍着银子而不好发作,只得点头如捣蒜般的答允着:“好!好!好!小的这就号召去。”
“若我说这锭银子是请你们馆子四周的流浪汉和叫花子出去用饭的,你以为可否啊?”展妍婼慢条斯理地说道,阿谁“否”字儿还被她特地拉长了尾音儿。
待那店小二去了后厨备酒菜,小凤刚才忍不住笑开,且边笑还边夸大的捂着肚子、捶着桌子。
一向默静坐在展妍婼身边的司徒凤看着面前这一幕,直在内心点头,可也对店小二过于嫌贫爱富的行动感到恶感。
展妍婼看他这满面奉迎的模样,心内鄙夷更甚,面上却神采未变。
只见一名衣冠楚楚白袍男人正摇着扇子自门口的方向朝她们这边徐行而来。
待那白袍男人走近了,两人才看清了这男人的面貌。
而宴席之间,天然少不得要司乐坊的乐工和舞姬来演出扫兴,这此中便包含了精通乐律又颇负盛名的白慕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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