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子,皇上面前竟敢如此口出大言,还不快快将其拖走!”刘福德厉声呵叱,倒是引来卫安承的嘲笑:“皇上啊,此宦官用心叵测,皇上如果信他之言,我北晋江山便要落入别人之手了!”
他咬着泛白的唇,踌躇了半晌还是提起了手,台下的侍卫便将卫安承架起要往外送,卫安承狂笑着一眨不眨地盯着桑蔚珣,“皇上听信小人谗言,正法忠良,北晋的江山难保也啊!”
她一抬首,一个“你”字未曾喊出口,忙又低垂了归去,低喃着:“他们说在皇上面前不成以乱发言的,不然会是被挖眼割鼻的。”
谷雨才梳好装换了一身衣裳走到殿门口,便听着里头有人在吼,不一会儿就见得几个侍卫压着一个狂笑不止的人出来,向另一处而去了。
“我总想给她最好的,可她老是甚么都不在乎。”他垂着首,心机俄然飞得很远,远到难以触摸。
他摊摊手,一瞥唇角道:“谁叫你那么蠢啊。”
“我……民女不敢。”她忙垂下了眸子,不再与他对视,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小了好几分。
“你,你这个骗子!”
他瞅了她一眼,没出声,便算作是承认,她笑嘻嘻地又接下了后半句:“那她真是幸运呢。”
“甚么最在乎我,她如果有一丝想到我,便不会丢下我一人去南魏这般久了。”不成置否地撇过首,这话岔子一处便引得他多日来所积的怨气喷涌而出。
忍住冲要上去咬他两口的打动,转而小步地挪到了他的旁侧,踌躇了好久还是问出口来:“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呀?”
“力量那么大,你还是不是个女的了?”他满脸黑线地坐在地上,却也不焦急起来,做出一副活力的模样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