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士尧的体力比阿蕙好,现在见阿蕙翻身背对他,他浅笑。
她吮吸着他胸膛,让廖士尧一激。
含混的氛围退色了几分。
他把阿蕙抱到了床上。
阿蕙的喘|息就更加诱人狠恶。
阿蕙就笑,眼睛似弯月般,廖士尧不由也笑起来。
他恨不能将阿蕙吞下去。
浓稠的热汁灌溉着阿蕙。
他那样的出身,又在虎帐里混过好几年。
可她还是处子,这类体例会让她更加疼。她记得宿世跟何礼的新婚之夜,阿蕙几近疼得眩晕。
廖士尧却曲解了。
跟着廖士尧时而轻柔时而狠恶的节拍,阿蕙的身子垂垂被他扑灭。她把双腿伸到了廖士尧的腋下。
廖士尧说完他很欣喜以后,阿蕙的悄悄吮吸着他的下颌,然后温热的唇一点点下滑,落在他的胸膛。
问完以后,他感受不对劲,眼底就有了几分烦恼。
当初是甚么样的力量,让他对峙了下来?廖士尧也是男人,听到本身想娶的女人和旁的男人有首尾,他也是气急废弛。
他只感受有股子欲|望,想要从身子里冲出来。
他如许想着。
不过,她想到廖士尧的松散。那么大热天,在家的时候,他都会紧扣礼服的扣子,足见他毅力过人。
廖士尧的手穿越进了她的秀发力,捧起了她的脸,道:“我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