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恪翻开第一页。
嗯。慕容清染似懂非懂地再次点头拥戴。
“齐先生，我家五蜜斯口不能言，您就随便教吧。水印告白测试水印告白测试”奶娘周氏补缀好一处，用牙齿咬断了丝线，又接着补缀下一处，期间，她还不忘提示呆若木鸡的齐恪，大抵就是说五蜜斯不能说话，您教甚么她就听甚么，但别希冀五蜜斯会回应你，至于教得好与教得坏也不如何首要，贵爵之家的蜜斯，再如何落魄也不会落魄到那里去。
莫非五蜜斯开窍了，要有题目就教他，齐恪欣喜若狂，走到慕容清染的桌案前。
慕容清染龇牙一笑，从桌案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递给齐恪。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对于齐恪如许的读书人来讲，奶娘周氏的话也太打击他了，的确是把他这个满腹经纶的秀才贬得一文不值，他惨白着神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一个妇道人家，就该晓得严守三从四德……”
慕容清染用小手托着下颌，无辜地瞅着齐恪，听管家说这位请来的齐先生脾气很好，但面前又是拍桌子，又是瞪眼标银发男人是如何回事。
“你……你竟然给五蜜斯看这个！”身为读书人，齐恪晓得本身不该起火，但面前的事，真的快把他逼疯了，五蜜斯恶劣不堪，好，他忍；不求长进，只顾吃包子，好，他也忍；但小小年纪，竟然也看起了秘戏图，这教他如何忍得下去，就算是贤人在此，估计也会被这主仆两气得跳脚。
本来是个守寡的妇人，但死了夫婿，死了儿子，不是该一脸哀痛的吗，如何这个妇人一点哀痛的神采都没有，并且看她周身穿红戴银的，底子就不像给本身的夫婿要守节的模样，这副打扮，不是要红杏出墙是甚么，齐恪气得颤栗，怪不得慕容五蜜斯会成了本日这个模样，多数是受了这个周氏影响。
气血上涌，齐恪捧着画册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也不知是愤恚还是羞怒。
“一派胡言！”许是过分活力，齐恪吼怒，“身为女子，要学会矜持，矜持！”
但还是晚了一步，画册落到了齐恪手里。
“我无父无夫无子，要甚么三从四德啊。”奶娘周氏嘻嘻笑道。
周奶娘做贼心虚，干笑道，“归正五蜜斯今后也要懂的，早懂总比晚懂好，不然会被人欺负。”这本秘戏图是她昨晚顺手牵羊从韦姨娘那边偷来的，本来想本身藏着看的，成果五蜜斯这只小狐狸，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秘戏图又从她身上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