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律法规定,需求时,可招灾荒饥民为兵,这也是朝廷的一项抚民之策,以安民气。郑大人,你这么做何罪之有,快起来。”慕容鹤一副道貌岸然。
“济阳侯,求您放过我家老爷。”
二叔公慌了,“马老夫人,究竟本相还未查明,清染这丫头不知受了谁蒙蔽,才会假造这等荒诞之事诬告她叔父。不成信,不成信啊。”
“爹。”
与盗匪勾搭,掠取财帛,掳走妇孺,还一把火烧了村庄,使得全部村庄的人流浪失所,成难堪民,这就是慕容鹤口中的招灾荒饥民为兵,这一招,狠,慕容清染一扔手中的册子,拿起另一本,持续诘责道,“元符元年,黄河水患,齐州一带捐献,筹集三十万两。叔父,这笔银子的去处,你不怕朝廷晓得吗?”
二叔公无言以对。
“这么多册子摆在面前,内里记录的莫非都是子虚乌有之事!”马老夫人将册子摔到地上,提及来,马老夫人也是个火爆性子,还会些许拳脚工夫,与济阳侯府一样,定远伯府的先祖也是在疆场上一刀一枪打下来,马家男丁死伤无数,才会累功被敕封为定远伯,这马老夫人更是同马老伯爷一同打过齐州一带的流寇,她的诰命封赏实至名归。
慕容清染讽刺道,“叔父觉得措置了郑大人,此事便能一了百了了吗?”呵,断慕容鹤左膀右臂不过是投石问路,她要的,是要让慕容鹤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