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若要泄火,往北曲去寻色妓罢了,何必能人所难?”

杨钊只觉骨头都酥了几分,身下硬梆梆。

王怜怜倒是缩了脚,别过甚去,显出不悦之态,抱怨道:“郎君毕竟还是轻贱奴家。”

也不说要捅王怜怜之事,而是花了一万钱只让王怜怜陪本身喝一巡酒。

此时院别传来马匹嘶昂声,想必是那客人要走了。

未时,日昳。

裴柔听得最后一句,停了行动,僵了一僵。

她唱得颇动情,肩上的披帛滑落,显出一片白腻。

“老子要捅就得捅好的!”

“却不知张公为何问此事?”杨钊反问道。

“回觑帘前月,鸳鸯帐里灯,清楚照见负心人。问道些须苦衷,点头道未曾。”

“郎君莫恼,这是大唐,她倾慕些才子墨客,老身也管不住。”

杨钊伸手便想摸她,嘴里不干不净,道:“来让你家娘子吃我。”

杨钊心头一热,又赶了几步,翻身上马,仓促系了马匹上前,却见到门边挂着的木牌翻了个面,贴耳到门缝一听,听得丝竹之声传来,里头正在待客。

正在此时,后院有人大声喊道:“娘,我饿了!想吃炙驼峰配酒!”

“郎君曲解。唉,真是女大不由娘,若让我选,我也感觉郎君你好,边幅、气度好……想必活也好。”

王怜怜道:“那好,转头奴家便这般答张公,太子负心薄幸。”

等她再回过神来,薛白已分开这个小院。

“还未满十四。”薛白随口乱答,四下扫了一眼,道:“杨参军皇亲国戚,昔日穿着华贵,想不到家中如此简朴?”

“我如何会轻贱你呢?”杨钊笑道:“你来往的都是红袍,我来往的都是兵痞,我恐怕你轻贱了我哩。”

“你如何不留住他?”

“狗屁!说得好风雅,还不是一双势利眼、只看权势名誉。老子在你这使了二十万钱,连手也不给摸,嫌我无权否?”杨钊愈说愈怒,喝道:“再说一遍,我但是当朝贵妃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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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太子与杜良娣和离了,但是真的?”

“不会,我很喜好听杨参军这些逸闻。”

薛白却下认识脸一板,眼中浮起不容侵犯的威仪来。

他听不懂这些,只看到一滴泪水从王怜怜的美目流出来,划过她白晳细致的脸颊,凝鄙人巴处。再往下,是光滑无瑕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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