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你且看这封信,有一小郎子送来的,说要送你场泼天繁华。”

“却不知张公为何问此事?”杨钊反问道。

“郎君莫恼,这是大唐,她倾慕些才子墨客,老身也管不住。”

“他嗜酒好赌,一事无成,哪个女子愿嫁他?这般一个浪荡子,偏是奴家瞎了眼,被他花言巧语利用了,初了解时捧着奴家、疼着奴家,成了亲却拿着奴家的积储高低办理,到现在却又厌了奴家……呜呜呜……自往长安以来,他一年多未碰过奴家呢。”

“杨国舅亲启,某等手握东宫罪证,本欲会晤右相,唯恐让国舅担待拿人倒霉之责。故于日铺之时,邀国舅于青门康家酒楼一叙,杜五郎拜上。”

“别煮了。”杨钊道:“没耐烦吃你的酒,我要吃王怜怜的嘴。”

那女婢“哼”了一声,倒是侧过身,道:“小郎君且出去讲。”

“老子要捅就得捅好的!”

杨钊眉头一挑,尽是惊奇,厥后猛地问道:“人呢?!”

出了右相府,杨钊牵马而行,脑中犹在几次揣磨李林甫如何掌控圣民气机,心道:“如有朝一日我亦有这份本领,何愁不能繁华?”

王怜怜道:“那好,转头奴家便这般答张公,太子负心薄幸。”

更首要的是,她来往的都是权贵,她若不肯,他还真不敢用强。

杨钊一把扒开假母的手,道:“这两日我便会运三车红绡过来,到时定要捅了王怜怜,不然我平了你这院子!”

“办差?”薛白问道:“若杨参军未在办差,最能够去了那边?”

他才赶到门口,正见三车红绡运到。

杨钊见了,不由大笑道:“恰好,跟老子将它们运到南曲,哈哈,老子本日财路滚滚!”

他还是叩门,不一会儿,小婢女芍儿开了门,探头见是他,不由笑道:“郎君但是来吃酒?”

“咦?”王怜怜不由猎奇,靠近了些,目含秋波,问道:“如何说?”

待他回过神来,才发明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三曲。

裴柔一愣,赶紧拦他,拨弄着头发道:“小郎子喝杯酒再走如何?瞧奴家,一向抱怨,惹得小郎子烦了吧?”

这院子虽不算大,但一起上花木高雅,亭台错落,曲径通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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