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生进收支出，忙着清算行李。
看到董霖的又青又花脸，赵九娘问夏苏，“此人确切是咱姑苏府的师爷么？如何看着不稳靠，跟贩子地痞一样。”
“就是，如何没帮了？”赵青河腰杆立直，“我跟林总捕说了，你也在场的，是那伙凶徒起内哄，趁着抓了我们的机遇，闹出这一台大戏，一箭三雕。一，杀了我们。二，杀了朋友。三，抢贵重古画。提及来，官差都是吃干饭的，每回都是最后才赶到。”
董霖奇特瞄夏苏一眼，“大妹子不是该唱反调，如何现在帮起腔来？”
夏苏扑哧笑出，这话太伤人。
“好歹是我同僚……”董霖自知问不出花样，摸摸鼻子又道，“照你的说法，全死光了？”
“日久见民气。”赵青河同声。
哥儿俩打得天昏地暗，连夏苏甚么时候分开的，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