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斗笠下蒙着面,看不出半点神情,但嘲笑连连,“好,你送,我就――”一剑刺出,“收!”
方掌柜呵呵一笑,“这个嘛,他不仁我不义,他能炸楼灭我们这帮老兄弟的口,我还不能拿一笔辛苦费么?好歹兢兢业业帮他家干了多年的活儿,没我这双眼,他们能稀有百万银子的进项?能充富豪装乡绅,这么轻易洗白?”
“好说。”夏苏话慢,性子也是高傲的,“我如果在船上,起码能做明白鬼,看清你的真脸孔再死。”
夏苏从渡桥上望着这一串明杀,冷冷不动。
乔生最后一个动,不料没跑出数丈,劈面碰上杀返来的董霖,就晓得本身没功可领了。但他也算机警,扭头就往夏苏方向追,涓滴不睬董霖大呼大嚷。大驴常说,他们仨加起来都打不过少爷一只手,不过无功也有劳,劳苦功就高。他必须,劳苦啊。
“姓夏的,你如此放肆,是笃定我不敢返来杀你吧。”船夫没有再摇橹,河面安静缓流,渡舟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