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活力喘夯夯,指着不远处一间点灯的屋子。
但赵青河招近乔生,对他私语两句。乔生转回阁台,往阶底墙边一靠,竟是要盯梢的架式。
“闵娘?”夏苏眼底微微浮光,“这姓倒是耳熟,我大姐乳母姓闵,年约四十五六,大姐出嫁时,她也跟了去。”
只苦了脚下工夫最浅显的乔生,使出吃奶的力量跑,却始终与火线两人差着一大段间隔。好不轻易追上,也是因为夏苏和赵青河等他指路。
“听mm非常熟谙此画典故,莫非你瞧过真迹?”即便晓得了夏苏的出身,赵青河仍感觉她奥秘,刘家奥秘。
赵青河一听,这妇人恐怕就是夏苏说得闵氏了。他马上警戒,虽不会做出杀人灭口之事,但在有才气护住夏苏全面之前,囚禁此妇并不触及他的知己和品德。
“那妇人就住昭庆寺的香客居,单身一人,听小和尚称她闵娘。那画卖了两千三百两银子,当场成交,只是小的跟在前面时,发明另有别人跟着她,样貌凶暴,恐怕不是甚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