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能呢?君敖指令我们,就是帮手公子制作祭露台,服从调遣,为公子效力就是替楚国效力!大师都是一家人嘛!”
“不急!先把耳朵留下,长个记性再去请也不迟。”芈通的话语没有涓滴的豪情,同时挥了挥手,表示两旁其他保护。
却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芈通又接着说道:“哦,不过有一件事情,还得跟诸位公叔申明。通自幼得了痴狂之症,想必诸位公叔也都传闻了,一旦发作,那也就分不清甚么长辈、叔辈、后辈了。如果哪天一个不谨慎,把诸位公叔当作家奴给杀了,那……通也只要去父敖面前请罪了!”
芈通听完,望了一眼回话保护,仍然面不改色,懒惰散的说道:“当初发放号令时,本公子是如何说得?”
“恭送公子!”众大夫再次齐声说道。却只要集尹成丰在内心道:“啊,蛮横人终究走了,这下阿谁罪臣公输虔可有的受了!”
“不是说他脑筋有点题目吗,为何如此大胆?”
“我看悬,公输虔固然讨厌,但对制作之术还是有些观点的,就他都制作不成,凭这傻瓜?如何能够!”
……
“也是,也是!不过成大夫,你说他能建好这祭露台吗?前面可整整被雷劈了三次,那些制作之人可比他有学问多了!”
他们看着传唤之人竟是一个面相稚嫩的毛头小子,全然不放在眼里,仍然相互嘻嘻哈哈、群情不断。虽说诸人也都晓得这子是君敖次子,但他们亦传闻过这仲公子是一个傻子,并且是庶出,并不能拿他们如何样。若不是看着其有符节在手,又带了一些保护亲兵,不然恐怕连来此的面子都不会给!
“呃!”众大夫听了全都有些不解,心道这是甚么任务,却又无人敢质疑,恐怕通公子来个装疯卖傻乱杀人。
芈通晓得这些人高傲、傲慢惯了,不给点上马威恐怕很难降服。不过这些人又不能动狠,如果谁有个甚么三长两短,父敖见怪下来,可也不好交代。
“那是,那是,鬻大夫乃是先祖鬻氏,职位极其崇高,他即便是君敖公子也不能怎地!”
“诺!”只见芈通身边四位亲兵同应一声,立马便将刚才那名保护按到在地,一人手起刀落,耳朵立马便掉了下来,血流一地。
“如何,他是君敖公子又能如何?君敖客岁来荆山之时,还与老夫对案而坐,对老夫也是以礼相待、极其尊敬,他一个公子还能杀了老夫不成?”鬻守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