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忍不住说:“群主这几天有事,估计都没时候上彀了。”

船长游移了一下,缓缓趴下了。肖曦看得非常诧异:“它还真听得懂你说话,竟然趴下了。”

吃完饭,郑海飞让肖曦归去歇息。肖曦有点感冒,加上头天早晨没歇息好,也没对峙,就先归去了。洗漱结束躺在床上,想早点睡,但是下昼寝太久了,睡不着。他就躺在床上看手机,拍卖群里非常热烈,仿佛是谁在群里发了一棵非常标致的吉娃娃锦2,在问这个值不值得入,大师辨别了一圈,有人说是天然锦,有人说是药锦,没有定论。然后就有人说:“问问群主吧,他能够晓得。”

郑海飞说:“较着是。”

郑海飞说:“我给她请了个护工。你要不归去歇息吧?”

肖曦说:“我帮你问一声群主。”然后给郑海飞打电话。

郑海飞说:“四点。你感冒了?”

肖曦拿起来打量了一下,这个磁盘有些陈腐了,黄铜铮亮,是常被摩挲的成果。肖曦看动手里的罗盘,又想起大棚和黄狗的名字,越想越感觉不是偶合,郑海飞必然也是个帆海爱好者,等他返来问问好了。他放下罗盘,扫了一圈床头柜上的书,有一本天下舆图册,另有好些英文原著。

睡醒来时已经快入夜了,肖曦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他起来出门,瞥见郑海飞正光着上身在走廊上炒菜,船长见他出来,警戒地扭头看着他,然后喉咙里收回威胁的低吼。

郑海飞租了两亩地,现在用上的不过一半,他在大棚前面的空位上用水泥青砖砌了三间屋子,算作他临时的家。这还是肖曦头一次上郑海飞的屋子,他刚出了大棚后门,便闻声几声狗吠,他从速收住脚步,只见屋檐下站着一条毛色金黄四脚乌黑的土狗,正冲着本身大呼,仿佛是要禁止他靠近屋子。

郑海飞说:“好了,你叫它的名字,它应当就没那么顺从了。”

肖曦只好将手机开免提,声调子到最大:“好了。”

郑海飞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我给你找点药。”找了老半天,翻出来一盒感康,一看时候,2014年出产,早已过期了,他将药扔进渣滓桶,抬手抹了一把汗,“药过期了,我去我妈屋里找找看。”

“啊啊啊,是真的吗?真是小辰辰?有照片吗?长得很帅?”

郑海飞将水给他:“你喝点热水,再睡一觉,等傍晚再归去。这里有藿香正气水,你如果感觉难受就吃点。”

肖曦脸拉得跟鞋拔子一样长:你才受,你百口都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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