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默也不戳破他,本来也不是来打斗的:“哦,没空啊,那就改天再比划比划。我要见你们管家海阔,他在哪儿呢?你带我去找找他。”
岳寒蛩气的浑身颤栗,却敢怒不敢言,恨恨的走了。
李铁牛赶紧去告诉了岳满河,岳满河见儿子这副模样也很吃惊,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按胸口,把岳寒蛩给弄醒了。
“你爹不管,我管!你在内里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岳家,一旦闯出了祸,就会扳连我岳伯伯,我可不肯意让他替你背黑锅!”
“好。”
“我做甚么好事了?”
“海阔,有人找你!”
堂堂二房头的少爷,也挨陈天默的打,前门四大金刚顿觉心机均衡极了。
现在破案了,豪情是被陈天默打晕的啊。
岳寒蛩都快气死了。
还好,终究走到了海阔的屋子门前。
陈天默闻言又惊又喜,冲着海阔便跪了下去。
看来是被陈天默那一拳打出心机暗影了。
岳寒蛩站住了,转过身来,羞臊的满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陈天默:“那是我不晓得你会武功,一时粗心,没有闪躲,这才被你幸运打中。但是你记着,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海阔大吃一惊,赶紧畴昔搀扶:“少主这是干甚么?快起来,我担待不起啊!”
“那我就再打你一拳。”
几个酒保也没说甚么话,把人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不肯!”
海阔说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天默拉动铜环,跟着一声“谁呀”,李铁牛翻开了门,满脸悍像,叉腰站在那边。
陈天默用心大声说道:“别怕,我又不是来打你的。昨早晨一拳把你打晕了,实在是抱愧啊,只是我也没想到,你竟那么弱。”
“走吧,带你去找海阔!”
“少主才多大年纪啊,能在乱世飘零中活下来就很不易了,哪有机遇去做这些事情?”
岳寒蛩都被气笑了:“陈天默,你当本身是谁呢?本少爷又不是下人,你凭甚么在这里吆五喝六的使唤我?!”
“哎呀,陈爷!”
“陈天默,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爹都不管我,你凭甚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他刚想让李铁牛带着去找海阔,便瞥见岳寒蛩劈面走来,一副要外出的模样。
陈天默笑问道:“手好了没有?”
他这话一说出口,李铁牛等四人都愣住了,然前面面相觑,神采要多出色就有多出色。
看清楚来人是陈天默,李铁牛那满脸悍像刹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笑,叉腰的手也迅疾放了下去,殷勤着把两扇大门全都开了,做出了驱逐高朋的最高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