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天默越打越感觉古怪的时候,忽闻声一阵“哒哒”的马蹄声,甚是落拓的鼓吹过来,跟着又闻声一声高亢宏亮的男人嗓音在吟诵:
陈天默吓了一大跳,竟忍不住今后退了半步,心道:“这精魅子是被打出病了吗?”
世上竟有这类贱骨头?!
那老者面露对劲之色,道:“恰是老夫!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也传闻过云水散人的名头,还算是有些见地。他们是老夫的三个儿子,老迈混世散人闵何惧,老二玩世散人闵何忌,老三清闲散人闵何用!你在此作歹,遇见我们父子,便是大大的不幸!”
陈天默咬了咬牙,挥臂扬鞭,持续抽打,薛曼身上的衣物倒是健壮,也不晓得是用甚么特别材质做成的,挨了数十鞭,竟没有被打烂分毫。
为首的老者瞥见陈天默手持马鞭,又瞥见躺在地上的薛曼,立时便勒住马头,厉声喝道:“在干甚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辱良家妇女么?!”
陈天默啐了一口,又是一鞭子抽将出去,薛曼终究吃痛,在地上翻滚起来,可嘴上却兀自说道:“好,打得好,打得本宫甚是舒坦,你再打呀。”
“你到底说不说?!”
可见陈天默那一巴掌,是真的给力。
“甚么人?!”
忽听“嘤”的一声,薛曼转过身来,侧躺在地上,腰身凹造出一抹极其小巧诱人的曲线,俏脸固然肿胀着,嘴角固然淌着血,倒是喜笑容开,媚眼如丝,一副满面桃花盛开的光辉模样,在陈天默目瞪口呆的谛视下,她声如出谷之莺,酥麻麻娇滴滴的说道:“你再来打我呀。”
其身后一少年骑客说道:“爹,现在这时候也不算是光天化日了……”
陈天默正要辩白,却闻声“哦”一声惊呼,循声看时,但见闵何惧和闵何忌已把薛曼扶了起来,却都呆呆的看着她入迷,满脸傻相,已是痴了!
转头一望,但见官渡那匹坐骑上挂着一副长长的马鞭,便快步畴昔抽了出来,心道:“任凭你再如何逞强勾引,我就是不靠近,只远远打你,看你能施出甚么狡计诓我。”
“臭小子,你——”
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薛曼那颗丹丸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口,就又“啯”的一声,被她本身生生吞咽了归去,直噎得一双美目翻白,差点背过气去!
只要春秋最小的阿谁少年端坐在马背上无动于衷,一副冷眼看人间的狂放不羁姿势。
闵何用先前那副冷眼看人间的狂放不羁姿势在一刹时消逝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炙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