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本身的儿徒啊,并且,就剩下这几个了,还希冀他们给本身养老送终,代替下一任的帮主呢,千万是不能杀,也不能叫他们背上任何罪名的。
陈玉璋已是豁了出去,伸手向上一指,道:“好,我对天发誓——”
这就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可不惩罚他们,又怎好向陈天佑开刀?
陈玉璋把目光扫向僧王、元蒙白、夏侯非、吕金波等人,幽幽说道:“大师兄,端方当然是要守的,可儿情也要兼顾啊。倘若非得一板一眼的究查,那有罪的可就不止一小我了。起码,到目前为之,贫道和不死道人仍旧是青帮的供奉长老吧?辈分应在四大‘双花红棍’之上吧?更是远超‘六小红棍’吧?他们方才不但口出大言,唾骂不死长老,还动刀动枪,围殴群攻,毫无顾忌,不晓得在大师兄看来,算不算‘以下犯上’?该不该三刀六洞?”
非要给陈天佑定个极刑的话,僧王、元蒙白他们如何办?
张忍魁笑道:“不错,就发个毒誓吧。我们玄门术界的人,最信赖毒誓了。”
岂料魏嘉上却摇了点头,道:“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于大伙,也难以叫师父他白叟家放心。两位长老如果是至心为青帮分忧解难的话,还是发个毒誓吧。”
遵循帮中端方,真该三刀六洞!
好你个“劫后道长”,劫后余生,确有聪明啊!
魏嘉上笑道:“师父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啊,您不是叫两位供奉长老去杀陈天默么?”
陈玉璋见世人神采尴尬,微微一笑,说道:“大师兄,实在大师伙都是在混闹使性子来着。做弟子的跟做长老的混闹,做长老的跟做帮主的混闹,虽说有错,但也不至于背上‘以下犯上’的大罪名嘛。骂他们几句,罚他们闭门思过也就是了,最多,打几板子,叫他们长长记性也无可厚非。莫非您真舍得把不四长老另有您这些弟子的身上都捅出六个血洞穴来?”
张忍魁顿时愣在当场,他倒是没有想到,陈玉璋会以此事反将本身一军。
恰是陈玉璋发挥了六相全功口相中的“蚊音入密之术”!
他是下定决计要杀了陈玉璋、陈天佑叔侄俩,以免他们倒向陈天默,成为青帮的来日大敌!
陈玉璋见侄儿情感平复了很多,稍稍松了口气,又冒充发怒,大声呵叱道:“晓得错了么?!”
四大“双花红棍”闻言,也都神采非常,想要出言辩驳吧,可又无话可说,因为细想起来,他们确切对陈天佑骂了,打了,群殴了,众目睽睽之下,罪证确实,是标标准准的‘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