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把剑插在了桌子上,嫌弃的说道:“杀你们,损了道爷的名声,也污了道爷的剑。你们还是本身一头撞死吧!”
再一昂首,她猛的瞥见浑身是血的陈天佑站在跟前,又瞥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具身首异处的死尸,顿时尖叫着今后缩:
两瓢凉水劈面,刘太太和莺红都惊醒了。
陈天佑“哦”了一声,道:“你们先跟贫道去见两个熟人吧。能走不?”
陈玉璋甚是无语,抱怨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如何不跟我筹议筹议?”
“贫道探听这些干甚么?你说这些跟贫道有甚么干系?”陈天佑听的是一头雾水。
“不信你问她!”陈天佑指了指吴太太,喝道:“你说!”
陈天佑指了指吴太太和小莲,道:“她们不是人证?”
“能……”
陈玉璋吃了一惊,心道:“杀得好快!”又忙问道:“那他的三个弟子呢?”
陈天佑嘻嘻一笑,说道:“一时杀得顺手,完整停不下来。叔叔不是教我嘛,除恶务尽!”
陈天佑先到斋房里,灌了一桶水,又拿了个瓢,重回观音殿,见刘太太和莺红还在地上躺着,人事不省,便舀水去泼。
吴太太磕磕巴巴道:“对对对,这位小道爷说的都对……”又辩白道:“实在,我是被逼的啊。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太太,如何会干这类见不得人的事情呢?都是那灵应大师,去我家里做法事的时候,利用了我的身子,然后就让我做他的朋友,如果我不承诺,他就把我俩的丑事说出去,那我还如何活啊。”
陈玉璋接过一个猪蹄,边啃边说道:“真不是端庄削发人,竟然吃酒吃肉……但你老是应当留个活口啊。”
莺红说道:“小道爷,我们太太的意义是,我们不是普通人家,如果你能把我们送出这座破庙,分开这座破岛,安然回到家里,不管刘家还是叶家,都会重重感激您的。”
“在观音殿呢。”陈天佑吃的满嘴满手都是油腻,在吴太太的旗袍上擦了擦,然后说道:“叔,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你先吃着,趁便看着这俩坏女人,我去把那位刘太太和莺红带过来。”
“开口!”陈天佑喝道:“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进!你如果个好东西,那坏种如何能把你利用到手?就算你是一时被骗,过后又为甚么不报官,不奉告家人,不缉捕他去定罪?!又为甚么伙同他们,坑害别的好人?!可见你与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清楚是一丘之貉!”
“……”
陈玉璋嘲笑道:“就怕她们改口翻供,说是被你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