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为什么会是我[第2页/共4页]

心中正自光荣,身后风声飒然,数柄长矛刺进了他的脊背。

“秦风,秦风,你为甚么没有呈现在蛮人面前,却到了我这里,莫非你就这么有掌控,你守得住防地,挡得住蛮人吗?如果挡不住蛮人,你的越都城就完了。”他喃喃隧道,有些有力的策转马头,缓缓向着远处的一片暗中退去。

石炮落在河中,激起一股股巨浪,不时会有筏子被石炮击中,狼藉成一根根的木头,落水的兵士有的抱着圆木浮浮沉沉一起向下,有的则一沉到底,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天气渐晚,洛水两岸,倒是火光冲天,将江面照得透亮,河滩之上,越来越多的抚远军兵士度过河来,向着河堤建议一阵阵的狂攻,刘兴文在河堤之上的戍守,已经稀有处被冲破,这一次,便是刘兴文也插手到了战役当中,河堤争夺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大袖飘飘,老神仙振臂腾飞,欲扑向下一个冲破地点。此时,先前被他一拂倒地不起的一群兵士中,一柄长矛俄然抬起,无声无息的扎向他的后背尾骨之处,初时无声,行至末端,这才收回波的一声响。

老神仙避过了这些乱飞的长矛,方才落下地来,面前又传来波的一声轻响,一柄长矛劈面刺向他的咽喉,两掌交叠挡在咽喉之前,一声轻响,长矛刺穿了他的手掌,离他的咽喉不过一分之遥。

刘兴文有些遗憾,这里处于洛河的上游,并且洛河在这里因为拐了一个大弯,流淌到这里,河面倒是充足宽了,可水流也缓了下来,如果放在中下流,他们如许草草扎成的筏子早就被激流冲散了。

刘兴文提枪策马立于堤上,偶有暗箭射来,他也只是轻瞄淡写的挥枪打落,两只眼始终紧盯着疆场,不时会有一队队的兵马从他的身边奔向呈现险情的防备段。

“退兵,退兵!”他喃喃隧道。

留在南岸的兵士,过来的时候很轻易,但想退归去可就没那么轻易了,木筏子成了争抢的东西,更多的人,直接跳进了河里,冒死向着对岸游去,但是他们身上却穿戴甲胄,哪怕丢掉了手中的兵器,但盔甲仍然很重,平时在陆地之上或许不感觉甚么,但在苦战一天以后又要横渡洛水,这点重量,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多人游到河中,便已是力竭,骨嘟骨嘟地喝着江水,有力的沉下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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