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臭味臭的如此有传染力,本来一双大臭脚在我头顶上。臭豆腐这家伙睡觉换了方向,把脚对着我的头。而他的睡姿也相称出色――把头蒙在被子里把脚伸了出来,最令我惊奇的是,他连袜子都不脱!

晓得石锅有女朋友之前,我还在迷惑,那么帅的一小伙子又高又壮,家庭前提也不错又没有甚么怪癖,如何就没有女朋友。本来人家早就有了,只是不在身边。怪不得感觉他对哪个女人都调戏一番,却向来不脱手。石锅成为我们单身俱乐部里暗藏的独一一个伪单身汉。

这个时候我就在想,糖蒜如何会说如许的话呢,之前他俩是如胶似漆、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难不成是一个学期下来,在颠末这自在、独立的大学人文思惟的熏陶下,自我认识开端觉醒了?

我扔给他一根烟,这家伙刚在阳台上打完电话,偷偷摸摸的不晓得要对哪个女人动手。

“四喜,另有烟么……”

刚翻开看了没几篇“啪”就断电了,这是我们黉舍的良好传统,不会滋长某些门生的不良糊口风俗――早晨不睡,白日不起。

我翻了个身,呼吸轻柔而均匀,死力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而我的内心在对劲的笑,你丫就喊吧!笑着笑着,一阵倦意袭来,彻夜能有个好梦。

“不错,不错。”臭豆腐像回味一道甘旨一样咂着嘴,在黑暗中翻滚两下,没了动静。

这家伙在我眼里能够就这么一个长处了,就是特别仗义,对待哥们儿像东风般暖和。

“嗯,应当的,这是个趋势。”糖蒜插话到。

“不太好吧,这东西也用你的!”

一向以来我对这女人的豪情一向深埋心底,埋得久了再想挖出来祭奠一下就没那么轻易了。我想起了我的日记本,现在被我放在电脑上方的书架上,成为被束之高阁的昨日黄花。从过完年返来我就几近没有再写日记,现在我倒想看看我上半学期都写了甚么。

这个时候,就连平时仿佛一个闷葫芦的臭豆腐也被这类氛围传染,插手了我们的会商。

不过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糖蒜比较亏损一点。他的家庭前提不比扒鸡,跟扒鸡混在一起被扒鸡这么拖着走,迟早肥的拖瘦、瘦的拖死。

就算高中期间的小情侣不分离,毕业以后分开两地他们还能保持联络么,又能保持多长时候呢?我打心眼里佩服石锅,光是这份死守足以证明他的毅力,更不消说将不成熟的豪情熬到成熟的那种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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