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六匹高头大马被牵到了刘豹等人面前。
身为一根细弱的汉纸,罗拔那里受得了这等欺侮?只见他举着刀就要朝吕晨砍过来,然后,刘豹很顺手地又给了他一耳光。
刘豹笑容僵住,半晌才游移道:“那小君候的意义是……”
吕晨在内心感慨,火药的能力还是太小啊,如果后代的精美火药,刘豹那十余骑,早就灰飞烟灭了。
其他四个还算无缺的屠各马队斜着眼睛看罗拔,恨不得提刀把他先宰了。
吕晨一记白鹤亮翅跳上马车,庞统也圆润地滚了下来。
“好吧!”庞统深觉得然,点头道,“雁门苦寒,乐子太少,窑子都没几家,就依小君候的意义吧。来人,给大匈奴左贤王中间,以及他的懦夫们六匹强健战马。”
“这如何美意义?你是堂堂匈奴左贤王,我不过是一个驰名无实的镇北将军。你投降我?我可担负不起啊!嘿嘿,嘿嘿……”吕晨面带贱笑,手中羽扇一顿猛摇,哪有半点受宠若惊的模样?清楚就是歹意调-戏嘛!
吕晨笑道:“你是堂堂的左贤王,如何能牵马坠蹬?这多跌份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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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豹气得翻白眼,要死你本身死去!不明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事理么?蠢货啊!不睬本身的蠢弟弟,刘豹搓动手,一本端庄地对吕晨说道:“小君候勇武不凡,智略无双,我乃蛮夷之辈,能为小君候牵马坠蹬,此生无憾也!”
刚要破口痛骂的刘豹,俄然住嘴,神采有些惊悚。
吱吱嘎嘎。
“把伤员送进城去。”吕晨叮咛一句。自有陷阵营的兵士押着受伤的屠各马队回马邑。
刘豹心说你丫够了啊!但脸上还是一副死了爹一样的笑容,光辉得不得了。想当初,他爹死了他可欢畅坏了,哟呵呵,后妈蔡昭姬才二十三四岁胀鼓鼓软哒哒鲜嫩又多汁,嘎嘣儿脆!遵循匈奴的传统,哦嚯嚯嚯哈……
刘豹再一次被战马掀了下来,别的十余骑也是一样状况,不过这一次不是被吓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打击力。
但是,现在他这幅笑容倒是硬生生装出来的,演技略**:“非也非也,这是豹的幸运!”
罗拔是一名敢杀人抢妻的毛男人,受不了这等欺侮,他拔刀护在刘豹身前,大呼:“大王,跟他们拼了!”
“那……”庞统指了指刘豹,“要不要把这几个也砍上几刀?我担忧素材不敷啊,毕竟刚才的俘虏,大多只是被吓到或者烧伤,真正兵器伤到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