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酢了一会儿,师氏便感喟道:“这些日子,你们主仆不要等闲出门,最好别让主母瞥见,不然,唉……”
薄唇压下就往她脖颈里乱亲,竟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吕姣心知床上这地点太伤害,忙摆脱出来,站在地上扯他的手臂,催促道:“君子一诺,重若千斤,你不成忏悔,快点命人把我的嫁奁都抬给我。”
吕姣一怔,遂即心暖如春,这二人是怕她受了委曲啊。
公子重一看她干打雷没下雨,顿时一愣,回过神来,搂着她便笑的尽情,道:“你这娇娇,怎得这般奸刁。”
“给你不难,娇娇筹办如何谢我。”他屈膝拄头赖在塌上不起,吕姣细胳膊细腿,身量又未曾全然伸开,天然拉不动他这个多年带兵的铁铸身躯,她也急了,使出吃奶的力量拽他,嘴上说:“你此人好不讲理,那本就是我的嫁奁,本该物归原主,这会儿却又要我给你好处,我不给,我凭甚么给你好处啊。”
回身,独自往巧人主仆所居的板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