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的丝竹声吵得朕头疼。今后在宫里,没有朕的答应,不准再奏这般聒噪的和鸣乐器了!特别是凌晨时候。”
“妖魅?朕瞧着你,倒很像那妖邪所化。朕的身子好得很,神思倦怠,那是因为你凌晨吹打吵到朕歇息了!再若敢胡言乱语的,把稳朕以勾惹民气之名杀了你!”
“本宫热得很,你去给本宫刨块冰过来,解解暑。”
“皇上,已经半夜了,您……”
闻言,小寺人不敢搭言,倒是自殿阁内走出一手持羌管的女子,一头珠翠簪的都雅,眉宇间尽显妖魅。
“皇上且留步,可否听臣妾一言?”
“小柚子!”
“皇上恕罪,我们娘娘昨夜未能得皇上允准去前祁宫赴宴,本日便只得凌晨一早,在本身宫中为我大祁得胜庆贺了。”
见着洛幽,款款见礼。
抬眼对上洛幽不悦的神采,影嫔含笑一声道:
“阿谁女人还真是不循分啊!”
“小宇子!”
望着洛幽忿忿远去的背影,影嫔不由嘴角挂笑着冷哼了一声。
终究,云汐言只得放弃了就寝,重新自榻上坐了起来。
他方才过于率性,真是被轻衣气昏了头了。
“臣妾恭迎皇上圣驾。皇上自知萧瑟臣妾好久,何不本日顺道,来臣妾宫中坐坐,喝杯茶也是好的。”
“皇上,如何了?”
“回皇上,臣妾方才差人去瞧过了,仿佛是从影阳殿传来的。”
翌日一早,影阳殿内,丝竹声声,缶乐鸣鸣,惹得满皇宫高低,皆被惊醒于梦中。
“臣妾明白。时候快到了,皇上快去上早朝吧!”
闻言,洛幽下认识竟感觉有些困乏之意,稍稍伸展了眉梢,语气稍缓道:
姣黎宫中,含混间听得丝竹乐声,洛幽不得不忍着头疼欲裂,自榻上醒来。
“内里哪个宫里传来的丝竹声?吵得朕头疼。”
公然,洛幽一听到此话,面色蓦地阴沉了几分。
被寺人们服侍着换衣过后,洛幽望了一眼素黎,语气暖和道:
“那又如何?”
可惜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殿内又实在闷热的很,一时心中沉闷不已。
洛幽语落,手中酒坛猛地摔在地上,眼神当中也多了几丝腐败与气愤。
被小柚子自前祁宫扶着出来,洛幽含混着脑袋上了轿辇,倒是在龙辇将近行至宛云宫门口时,叹了口气唤道:
闻言,小宇子愣了愣道:
“朕要去上早朝了。若那影阳殿里的女人再不安生,你便代朕去好好经验她。皇后现在有孕在身,晚妃身子也不大好,便唯有你,最合适替朕去摒挡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