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气渐晚时,洛幽方依依不舍的自宛云宫穿戴整齐,出了来。
迈步刚一入殿,洛幽抬眼就重视到了殿内倒地的香炉,不觉皱眉道:
自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阿素,终究迈步上前,试图规劝道。
将手中帕子自水里浸湿,未等洛幽答应,东嫦虞便已兀自上前,为其擦了起来。
岂知东嫦虞的行动不但没有令洛幽对其抱有惭愧,反而更加气愤了起来。
“当然是你所为!朕的嫦虞,怎会做出那般丧尽天良的事来?恰好你本日承认了这桩罪孽!那朕,也成全了你自首的心机。来人,把这个贱奴拉下去,当即正法!”
“皇上……”
“嗯。”
伸手将其手中的玉琴琵琶拿在本技艺上把玩,只弹了一个调子,就令云澄惜当即心领神会的红着脸朝内殿发展而去了。
语毕,阿素忙跪在地上,不迭磕起了头来。
“皇后!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朕现在是天子,天子怎可专宠一人?何况你多次侵犯贵妃,朕没有依大祁法规奖惩于你,已经算是对你宽纵了,你竟然还要求这很多!的确痴心妄图!!”
“朕这便要回天祁宫,陪皇后用膳去了。你们都谨慎服侍着琳妃,如果怠慢了,把稳朕要了你们脑袋!”
直到侍卫们突入殿内,筹算强行带走阿素时,担忧阿素慌乱之下将本身供出,忙吃紧地开口道:
她用心放了冷水为他擦脸,就是想要以此暗射本身心中的不满。
她原觉得,只要她能从七华山重新返回到皇上的身边,他就能似畴前那般对待本身。恩爱如初,成为一段夸姣的嘉话。
自从她从七华山返来今后,皇上仿佛再不似畴前那般,对她百依百顺了。
若没有本身的多此一举,没准现在阿言就是皇后了。
当时候的三王爷,最是宠嬖她这个三王妃,恨不得将这人间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
可现在的大祁皇上,却最是嫌弃她这个皇后,嫌弃到连多看她一眼,都感觉恶心刺目。
很快,门口听到动静的侍卫便已进入到殿中,将那沉重的铜炉又立了归去。
“朕莫非还不敷保全皇后的颜面吗?若不是她,阿言的孩子怎会小产?若不是为了保全她的颜面,朕恨不得改立阿言做皇后!朕本觉得,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便不会再犯了!谁想到,你们竟然还找人在阿言的菜里下毒!实在叫朕忍无可忍!”
“皇上,臣妾才是您的原配老婆啊!您曾说过,这辈子只爱嫦虞一人的,皇上您忘了吗?”
“皇上饶命,皇上饶了奴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