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一脚还没迈出,忽听身后响起沙哑声音。
温白陆又道:“新郎官也需筹办筹办。”招来侍从低语几句,那人领命而去,未几时带回一瓶药物。
温白陆将他高低打量,忽道:“新娘子怎能不上妆?”说着命人取来口脂,亲身用小指蘸取,要涂在他嘴唇上。
阿谁本该高高在上翻手风云的靖王爷,不但跟他拜了堂,还被他……
另一边,两名流兵抓住卢渊双臂,其他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断挣动的身材。
卢渊同是男人,怎会不明白他现在的眼神代表甚么,脸上可贵地闪现一丝慌乱,寒声道:“你若敢……我今后必将你碎尸万段,暴于贩子……唔……”
徐中只觉怀里一沉,蓦地传来温热体温,已伸手抱住了他。
徐中间头那股火苗更加热得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他,凑过嘴唇便亲。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双手手腕,低头望去,只见男人眉如远山,眼角狭长,纹龙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宽的重锦腰带束出颀长腰身。
徐中还在发懵,已被人强行拖至堂前。
徐中将他瞬息万变的神采看在眼里,立即瞄了瞄四周,见没有能伤人的锐器,心就放下一半。
仇敌作高堂,满屋持刀的甲士作来宾,这大抵是天下最荒唐的婚礼。
但温白陆早给他吃下软筋散,眼看药效将过,又用铁钩锁了他的琵琶骨。现在莫说逃出这座府宅,就是行走都极其困难,更不要说身后那隐蔽之所刚接受过卤莽的对待,稍稍移解缆体,便传来酸软剧痛。
他行动停顿,伏在卢渊上方大口喘气,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目光一点点加深。
他只晓得越是大开大阖地施为,身|下抵挡的力道就越弱,耳边传来的压抑闷哼也渐狼藉。
“*一刻值令媛,新郎官,莫萧瑟了新娘。”温白陆暴露意味不明的笑意,命人架着二人,去到一旁卧房。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疯了!”卢渊这一气非同小可,整张脸都涨红,欲推开更加不诚恳的徐中,肩胛处的伤却痛得他浑身有力,身材一软,便被扯掉腰带,衣衫层层散开。
过了半晌,卢渊冷冷道:“听你的意义,你有体例带我走?”
徐中坐在床边发楞,要不是身边这满目狼籍,以及室内浓烈的欢|爱气味,今晚产生的统统的确像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