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才一转过,便听孙二威一声令下:“把这两个小子给我绑了,带回寨里祭旗!”

众匪见状面面相觑,神采俱都凝重起来。

孙二威神采一凛,道:“究竟如何回事,你细细说来!”

那男人才刚抹掉眼泪,听此一问,又禁不住大哭道:“大寨主有命,要三寨主带众兄弟速速回寨。”

卢渊哪故意机同他发言,攥着拳,背靠树干而立,额头上也冒出细精密密一层汗。

孙二威一手拉了那人起家,急吼吼道:“如何,但是寨子里出了甚么事情?”

世民气中却想,本来那婆子是个肥大男人扮的,倒真看不出来。是了,若非是奉天寨的人假扮,哪家婆子能有这等本事,见了能人不但不哭闹,反倒抡着棍子往前冲的?

狗头智囊反被问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老妪便是老妇人。”

徐中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一幕,的确想死的心都有。

又想,这些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就连刚才那番话也是大要上客气,换句话讲就是:哪有踩盘子带着老婆子的,你趁早别骗我们,实话实说了吧。

打头那人见了孙二威,双腿重重跪地作拜,一个头磕下去,已是痛哭失声。

不过看景象,这帮匪贼确是被卢渊给唬住了。

“三寨主,我们借一步说话。”这时,那狗头智囊与孙二威互换个眼色,走到一旁咬耳朵,过了半晌方才回转。

众匪顿时热血上头,举刀齐喊道:“杀了韩铮狗贼!杀了韩铮狗贼!”

徐中一听,顿时心凉大半截。

徐中便假装若无其事,又对孙二威道:“实不相瞒,我们老迈比来相中了一批货品,派小弟过来踩踩盘子。没想到赶上飞虎寨的豪杰,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瞧我们这慌里镇静的,还走散了一个兄弟呢。”

徐中现学现卖,也说了个老玉出来,自发也成了半个读书人。

徐中忙把银子塞进怀里,笑呵呵道:“三寨主客气了,好说好说。”

这回可真是瞎子过独木桥,死路一条了!

可爱他仇未报,冤未申,大业亦未成,如何甘心就这般束手就擒,非命能人之手?少时交兵起来,免不得要拼力一搏,咬牙杀出条活路来。

孙二威更是瞪圆了眼睛,指着徐中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是奉天寨的人?”

徐中一愣:“老玉?老玉是甚么东西?”

那人神采一白,又落下泪来,悲怆道:“姓韩的带了人来叫阵,不但杀了二寨主,还把他的头颅割下来抢回奉天寨,挂在寨旗上面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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