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承天可不是浅显人,可不会如许就被震住,只见他淡淡一笑,好不逞强地瞧着裴偓,反问道:“那裴刺史感觉甚么样的官职才合适呢?”
“哈哈哈~~~”裴偓大笑道,“方将军,老夫无妨明白答复你,如果王大将军非节度使不做的话,大可撤销接管朝廷招安这个动机,与朝廷死战到底便是。”
方承天面色一喜,点了点头,道:“那便多谢裴刺史了。”
方承天瞧了瞧火线的城门,道:“我也要进城。”
方承天笑道:“最好执掌一方军政大权……”
裴偓霍然起家,一脸惊奇地瞧着方承天,沉声道:“节度使?!王大将军的胃口还真不小,也不怕撑着了吗?”
如此一想,从他身上披收回的杀气刹时弱了很多,他笑了笑,抱拳道:“裴刺史,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儿,我们便不消在这儿争来争去了吧,只要裴刺史按我刚才说的官职上书朝廷,至于朝廷终究许给王大将甚么样的官,都与你无关。”
万籁无声,只要那纱罩里的火烛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微小的爆破声,听得却有几分大战将临的角鼓之音。
方承天笑了笑:“我此次前来,是作为草军使者,给裴刺史送手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