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幼南转头,倒是怜悯一样看着她,道:“在你看来,我和你一样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你当谁都和你一样蠢吗?”说完翻开门就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黎漾敲开门,陈幼北站在门边淡淡地望了许幼南一眼,就道:“出去吧。”又转向黎妈,浅含笑了一笑,声音都软了很多,“黎妈,你们先吃,不消等我,待会儿我再把菜热一热就好了。”
这倒是有些费事,因为心急,来得仓猝,没带其他东西,这会儿就是想把人捆起来,然后在这屋子里渐渐找都不可。
许幼南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边打量着陈幼北,一边渐渐向她走近。因为穿戴寝衣,寝衣衣领又太高,许幼南压根看不见她脖子上有没有东西。
许幼南偶然与她辩论,从小到大,陈幼北仿佛一向都以为她许幼南的支出都理所该当。
陈幼北浑身一僵,神采微微一白,许幼南觉得她终究晓得惊骇了,谁知半晌以后,陈幼北俄然笑出声来,眉眼间模糊透暴露癫狂姿势!
许幼南点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