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倒是从未想到这上头去,不免对沈清棠有些刮目相看,也模糊有些心惊,感觉她心机之深不亚于裴琮之。
一个弑母的名声传出去,他此前装得再短长,再能掩人耳目也是徒然吧?
裴琮之看着江婉,面色从未有过的冷,“你助她走?那你有没有想过,望安寺的那小我会是甚么了局?”
江婉微微一笑,“我如何晓得。她不过是向我要了个小丫环去。旁的,我一概不知。”
“母亲说错了。”
裴琮之算计她这么多,她是真的不甘心啊!
他当真来了,方才腾腾但是起的肝火已经叫他强行按捺下去。
“伯母一向受琮之哥哥威胁,很忧?吧?但实在,伯母也有能威胁到哥哥的体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