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斜乱,腮红眼湿,身上披着的衣裳也是揉得皱乱的,好一副春深后的美人图。

裴琮之随她咬,手臂血淋淋的,眉眼都不动,只眼神带着凶恶的意味,模糊逼迫她。

只是这早早被破了身子的女人,做正房就不成了,最多为妾。

沈清棠满眼都是哭出来的泪,双手死死地抵着他胸膛,却叫他等闲便擒住,按在头顶,不得挣扎。

“错了没?”

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将她从镜台前拉起来,扯进本身怀里,霸道推去榻上,紧接着俯身而下。

“如何不能?”裴琮之冷冷发笑,“mm的命都是我的,我想如何便如何。”

外套褪去,肌白如玉的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淤痕,让人眼红心跳,不敢直视。

他掌控着她的明净名节,拿捏着她的存逃亡脉。

裴琮之这才对劲,逐步和顺下来,低头以吻安抚她,畅快淋漓。

净房里水备好后,她来扶沈清棠畴昔。

裴琮之懂她担忧,将她身上的锦被往上略提了提,眉眼和顺,欢好后的声音也极度温存,“mm放心,是mm的人,不会叫旁人晓得的。”

沈清棠不能让人出去看到她这副模样,裴琮之能够不管不顾,胡作非为,是因为他是男人。此事捅了出去,他最多不过受一顿斥责。

沈清棠点头,她的髻发早已散了,汗湿湿的黏在颊上,不知是哪朵被风吹雨淋打得不幸的娇花。

是方才砚书送来的,采薇谨慎看她神采,“至公子说女人方才跪了地,想必膝盖淤肿了,特让砚书送过来。说是宫里的秘药,治青淤消肿有奇效。”

“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一时焦急,慌乱坐起,身上的锦被下滑,堪堪停在胸前。

沈清棠还要挣扎,他干脆咬牙威胁,“mm最好再将动静弄得再大一些,叫全府人晓得。恰好倒如了我的意。”

归正两小我都恨相互,不如干脆一起疼。

他眸色渐深,她毫无发觉,只盯着他先前说的话,焦急禁止,“我本身能够,不必叫人来。”

这一番翻云覆雨,沈清棠浑身似碾过普通,转动不得。他倒是神清气朗,下榻穿衣,又是外头施施然的风景君子,还来俯身吻她眉间。

他还要她认错。

他点头,不复昨日的暴怒,温润如玉,又来问她,“mm昨夜可睡得好?”

事已至此,还介怀这一瓶药何为么呢?

床头还搁着一瓶药。

她又想伸足去踹他,也叫他用膝盖紧紧抵住。

沈清棠眉眼弯弯的笑,“还未多谢哥哥昨夜派砚书送来的玉肌膏,今早一起来,膝盖上的淤肿公然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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